又是一个晴天,轻歌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她一直卧床休息,风铎倒是以来看过几次,不过每次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只待片刻就走了。
后宫众人皆以为轻歌替皇帝挡了一刀又被封为妃子,怎么说也水涨船高,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慢慢的也感觉出来不对味儿了。但是纵使皇帝去轻歌的宫中次数少了,也只是因为这位陛下近些时日嫌少踏足后宫。
轻歌拔步床上下来,踩着绣鞋走到梳妆台前随侍的宫女替她简单挽了一个发髻,又换上一身简便的衣服,轻歌挥退跟着她的宫人,只说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走走。
宫人自然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的,但是主子吩咐了又能怎么样,只能远远地守着。
宫殿一角植了几株桂花树,小小的黄色花朵满满的聚在枝头,香气在空气里翻腾。
在屋子里呆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满屋子的药味儿可真不好闻。轻歌信步走到廊下,随意的靠在柱子上坐了下来。
风铎每次来看她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在她不着痕迹的暗示下也未曾泄露半分。
她也不担心,摸清了风铎的性子,轻歌知道这件事情会按照她所设想的那样发展下去,可是令她苦恼的是她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想要再添一把火都不知从何下手。
轻歌手里把玩着一只桂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在此间事了还是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慢慢养老吧。
一阵风吹来,枝头的桂花簌簌地飘落,堆砌满地。
宫女手拿披风轻轻地走过开道:“娘娘,起风了,咱还是回吧。”
轻歌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起身将手中的那枝桂花放于廊下,随着宫女回到了殿内。
这边,风铎批完奏折,盯着桌案上的情报略略出神,眼底涌出浓重的墨色,整个人被低气压包围着。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案,不重不响的声音在店内回荡,一下一下的让人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殿外一堆宫女太监在门口候着,室内的寂静让他们不由的紧张起来。
良久才听到里面穿了一声:“摆驾浮元宫。”
大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众人马上动作起来。
轻歌听到宫人通报的声音,面上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书卷,整理一下衣物,刚要出门迎接,一抬头就看见风铎大步的走了过来。
他径直走到榻上坐下,不像往日那般亲手扶起轻歌,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免。
轻歌暗自思忖知道他应该是有事情同自己讲,就直接将屋内一众宫人赶了出去。
风铎眉眼微挑,也不看她,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呷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妃进宫之前家可是在宛城,前些日子朕才听人说宛城大小姐名满天下,二小姐嘛倒是默默无闻了许多。”
他微微闭起眼睛,手里拿着茶盏出神,看似随意一问,也不等她回答又继续道:“林家二小姐林锦绣,嗯?”
轻歌听了他的话神色不变,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又添了一杯水放置旁边。
风铎对于她的动作不置可否,惯性地手指搭在桌子边哒哒的敲着。
“臣妾不知陛下何意,莫不是陛下厌了臣妾?原何来这里问罪。”轻歌淡淡地说道。
风铎听了她的话,嗤笑出声,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像是嘲讽又别有深意。
等他笑够了拂袖离去,未留下一词。
很快轻歌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宛城储家谋逆一案领天下震惊,更另百姓惊讶的是,这诛九族的大罪那个暴虐成性的皇帝居然只是下令斩杀与案有关人员。
储律根本就没有想到,皇帝的发难来的真的猝不及防,清贵淡雅的公子,掌握一方权势,竟然一朝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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