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苟小珠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终于好不容易等众人七嘴八舌的数落完了,把她放回莲花峰上,苟小珠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原来我这么不讨人喜欢?原来这些天我经常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跑出去见人就掐?
想起刚才自己差点掐死傲云歌的事情,苟小珠只觉得自己也很可怕,低头看看双手,想着自己这双手不知掐过多少人,又想着自己这些行为早已不知的引得多少人讨厌妒恨,她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师父为什么突然消失了那么多天呢?
难道他也是因为自己太过讨厌,所以远离了自己?
让师父和苦守了他那么多世的师母相互厌恶生厌,并且不断制造麻烦的,不就是自己吗?刚才不是就有人说了吗?自己差点让师父断送了性命!蓬莱岛那次,既然天上神仙都看不过去要劈了自己了,可见自己真的错了?不然神仙干嘛要出手劈死我?
这等,自己是众矢之的也是很正常的吧?受师父宠爱也就罢了,却不能够为这里做出什么贡献,还只是会制造麻烦,害的师父差点丢了性命!即便是我不杀伯仁,伯仁也是因我而死啊!
也许,这也是师父突然不再来看望自己的缘故?他也累了烦了吧,毕竟摊上自己这么个多事没用的徒弟,又害的夫人误会不断的,换谁都会心烦吧?
想到这些,苟小珠又忍不住落下眼泪来:我本以为自己好幸运,遇上了一个比我爹还疼爱我的好师父,可是现在看来,我实在太自私了!
只顾赖在这里不走,厚着脸皮享受师父的关爱,却总是拖他后腿,害的他吃了那么多不必要的危险和苦头,害的他和自己的夫人都不能好好团聚,过不了清净日子,那么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知趣的,应该早点走人,才好叫人家过安生日子啊!
她一边哭,一边起身想要收拾行李,但是看看满屋子里那些简单的家什,又泄了气:算了,这些全都是师父给的,我来的时候可是啥也没有啊!那还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吧!
可是,这样一走,该去哪里才好呢?
一个哑巴,一个连法术都尽失又随时会发狂掐人的哑巴,能干什么呢?
想起自己刚才身体不受控制的差点掐死那个傲云歌,苟小珠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差点疼的倒在地上:一回忆起刚才的事情就觉得头疼,掐住傲云歌的那个时候,自己突然觉得好兴奋,仿佛杀死眼前那个女人会更开心些。
这种危险恐怖的念头居然是自己心里的想法吗?
天啊!不要,我不要做什么杀人犯,我不想杀人,更不愿意杀人!
如果我下山去,旧病复发,控制不住又要杀人可怎么办呢?这里有道士们能够阻止我,下了山可不是这样啊,只怕到时候我遇上好人会害死人家,遇上坏人又会被他制服占了便宜去!
如此,我不能下山了?
苟小珠郁闷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可是她蹲在地上抱着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解决的好办法,留在山上怕被人耻笑厌恶,下山去又怕出乱子,左思右想,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下来了。
望着窗外东方天空升上来的半轮弯月,苟小珠突然心里一狠,索性站起来下定决心道:算了!哪都不去了!反正自己现在是个哑巴,又是个人见人烦的疯子,就算有人对自己好,那也是因为讨厌自己的他们把自己当成鱼姜了。连师父都厌恶的躲起来不肯再见自己了,活着也是了无生趣了。
倒不如一死了之的干净!
想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脸蛋:而且,这张脸蛋明明是那个鱼姜的,最讨厌这个女人了,每天顶着这张讨厌的脸,真的有种找不到自己的感觉。果然还是死了好吧!
这里真是个血腥肮脏的地方。
孟章对这里的情景厌恶地微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