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一并入了静伯侯府,只是方景瑜一年前暴毙,只剩下方景书还死心塌地的跟着宇文常舒。若非是方景书肚子至今还没有响动,恐怕这个静伯侯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长孙玉了。
方景书这一番血泪控诉,恰到好处的让大伙儿对她起了同情之心,一时间众人看着宇文常舒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宇文常舒这个时候更是气的浑身发抖:以前竟不知道这个方景书心思这般深沉,这些话平素她哪里敢跟自己说,如今倒是厉害起来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堵自己的嘴了!
“常舒,在摄政王府那一次,让长孙小姐与沈小姐结下了误会。我苦口婆心让红莲去请沈小姐,就是为了让她们冰释前嫌呐。”方景书眸光里面泛着泪,眼底却是一派凉薄,仿佛一眼便能将宇文常舒的心思看透一般,“难道这不是常舒你所期盼的吗?”
最后一句话带着丝丝酸涩,却说的宇文常舒背脊一凉。他脸色骤然一变,竟被方景书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竟知道了自己心底所想?
“还有,派红莲去靖远侯府请人的时候,长孙家的少爷小姐也在,这事可由不得我一个女儿家胡诌。”方景书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依旧一脸淡然的沈从容。
这些日子,她腆着脸,忍受着长孙家的白眼,腆着一张脸到长孙玉面前转悠,等的就是这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
长孙玉和长孙穹两兄妹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询问着什么。这两兄妹都在沈从容那里吃过瘪,如今瞧见方景书要修理沈从容,心下自然是一百个乐意。
长孙玉冷笑着看了沈从容一眼,即便自己很是厌烦方景书,可总归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只有一致对外,收拾了沈从容之后,还怕自己对付不了一个方景书?脑海里面飞快的思量了一番,她便开口道,“没错,方小姐为了让我跟沈小姐冰释前嫌,所以故意派了自己的丫鬟前去靖远侯府请人。没想到人是请过来了,没想到红莲却因此丧命。沈小姐,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呢?”
长孙穹上次调戏沈从容不成,反而被伤了右手,若不是他医治的及时,恐怕右手便要废了。如今右手虽然看上去已经康复了,可动起来总是不比之前来的灵活。有时候写起字来,也是钻心的痛。便是这每每握笔都能感受到的疼痛,让长孙穹彻底的恨上了沈从容。
那个时候,他就在心底发过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沈从容为此付出代价。
如今,眼前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众目睽睽之下,这次他一定会让沈从容翻身不得。
想到这里,长孙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躬身上前给即墨无双见了礼,“如今有王爷在场,想来也不会让有冤屈的人枉死。”
即墨无双一双眸子清冷,脸上似乎瞧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那一潭幽深的黑眸淡淡的扫了方景书一眼,嘴角轻轻扯了扯,“受了冤屈的人自然不会枉死,但做了恶事的人,也从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耍花样的。”
即墨无双声音清冷,仿佛不带任何感情一般。可偏偏是那若有似无的一眼,却让方景书后脊一凉,额头上一滴冷汗瞬间滑落。
得到了即墨无双如此回答,长孙穹自然是十分之满意。他昂首阔步的走到了沈从容的面前,冷笑开口,“不知道沈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
原本一直就安然坐在一旁看戏的沈从容这个时候总算是抬起了头,明眸忽闪,那星光璀璨的眸子里面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悠然起身,眨巴了双眼,直直的望向了长孙穹和长孙玉两兄妹,“看样子,大伙儿都认为树上那人是我所害咯?”
长孙玉冷笑道,“红莲虽然容貌不复,我可是亲眼看见她揣着方景书的喜碟出了门。”
方景书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冷眼望着沈从容道,“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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