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吗?来,再喝一杯,与尔同消万古愁。”其实,他想他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铺上功夫的味道。可是,一种莫名的悲哀让他的这种戏谑难以出口。他知道,他永远是一个无法放开自身灵魂的男人,即便身体放开。
醉了,醉了!印道红抱起喻意志,踉跄着把她送进了卧室。他揭开她的白色衬衣,露出里面淡红色花边的绿色乳罩,疯狂地在她的洁白……一个敢在男人面前醉酒的女人,绝对是受过伤的女人!
印道红来不及这么想,也不愿这么想。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最大限度地调动她的兴奋,让她的兴奋尽快膨胀起来,甚至烧。他是已婚男人,而且是有过性经验的男人,在干涸了很久的情况下,想获得最大的回报。他把她彻底击晕了,彻底击垮了。她扭身子,把身体完完全全放松打开,让趴在身上的男人彻底占有她。
遗憾的是,印道红刚想那个,醉酒的喻意志就吐了,吐得一塌糊涂。要不是因为爱怜,那种夹着酒臭的气味会让他也跟着呕吐。他来不及继续,忍着难受,将污染了枕巾被单撤掉,卷起来丢到地上。然后,他挣扎着抱起她,放进了浴室的浴缸,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把她洗了个干净。
整个过程,喻意志似醉非醉,很好地配合着。洗干净后,印道红拿来一块抱紧,裹着她重新抱进了卧室,放倒在大铺上。
喻意志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于鬓云欲度粉面含春之中,柳眉微微舒展,娇踹微微,懒懒地仰躺着,把身体摆成一个很夸张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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