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关系,从扬子舟大桥那里一次就得到了两千万的中介费。可以,她牢牢地拴住了宋子健,掌握了他的许多黑幕交易。
今年夏季的一天,罗红柳又来诊所,告诉我她想结婚,结婚的对象就是江北省常务副省长宋子健。一个是娱乐场所的头牌花魁,一个是江北高官,一个是人尽可夫的高级鸡女,一个是手握大权的有家室男人,她与他能结婚吗?毫无疑问,这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是荒唐的。我知道她的真实意图,就是想通过这个办法,把当年折莫她的那个可耻的罪犯搞臭,让他无法面对,让他无地自容,让他毁灭,让他家破人亡。
罗红柳怀着极端仇恨的心情,把她准备了五年的想法全盘告诉了我。当然,这样下去的结果,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还有一种可能,她是销声匿迹,而对方毫发无损。作为一个医生,我得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正确的途径,她应该通过法律的手段,让对方受到法律的严惩。
这样做她的思想工作,我是毫无底气的。要知道,如果通过法律手段让对方受到惩罚,早在五年前,她就实施了,犯不着拖了五年才去惩罚对方。如果不是出于极端绝望和极端仇恨,一个大学女生,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吗?
我没有做通的她的思想工作,也做不通的她的思想工作。准备了五年的报仇雪恨的计划,她会轻易放弃吗?然而,她的报复刚刚启动,她就遭遇了不幸,是被抢劫犯勒死的在家中。多么荒谬的结论!”
花魁梅姐,绝对是被人谋杀!从喻意志的讲述中,印道红有一次听到了这样的判断。隐隐地,他感觉有双无形的大手,正在伸向他的脖颈。只要他再前进一步,那双大手就有可能掐紧,让他艰于呼吸视听,甚至窒息而亡。
一股寒气从心头冒了出来,印道红自然而然地去掉酒瓶包装,主动倒了两杯酒。他没有邀请喻意志,自顾自地喝掉了杯中的酒,才:“今晚你想喝多少酒,我就陪你喝多少酒。”
灯下,喻意志妩媚着脸,继续道:“其实,罗红柳可以走她的最要好的姐妹的路,摆脱这种仇恨,过另外一种生活的。”
印道红主动邀请喻意志喝了一口酒,:“怎么,花魁的背后还有故事?”
“当然有了!”喻意志似乎觉得很热,揭开脖子下面的一粒纽扣,让它散开。散开的衣领下,是白白的脖子和浅红色的里衣花边。她在故意挑逗眼前这个男人,她就不相信,一个醉酒的男人,会对她这样美丽动人的女人不动心?果然,印道红有了反应,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喻意志微微一笑,道:“她的那个最要好的姐妹在她受凌辱的时候,跪地求过宋子健。后来,那位姐妹离开了银海花苑,通过自学考上了江北大学的艺术系。大学毕业的那年,她被一位高官的儿子看上,当了他的儿媳妇。可惜好景不长,她的丈夫是个中山狼,嫌弃她过去的经历,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残酷地折磨她。
曾经,她很羡慕她的好姐妹,以为她找到了好的归宿。没想到离开虎口,又入狼窝,遭受更加难以承受的遭遇。不到一年,她的好姐妹离婚了,也带给她沉重打击,决心来个玉石俱焚,和那个害他的高官宋子健来个鱼死网破。我琢磨着,凭她们的特殊关系,罗红柳应该把重要的证据放在她那里。当然,这个消息是绝密的,因为她只告诉过我这个心理医生,没告诉过任何人。你可要记住,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了,免得她的好姐妹也不得安生。”
印道红:“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知道她的好姐妹的名字叫张丽,是省歌舞团的台柱子,是省电视台《女人天地》的金牌主持。”
喻意志惊得长大了嘴巴,:“印秘书,你怎么知道的?”
印道红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个情况,已经在江北省的官场传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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