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现在还早，请你去泡个澡，好吗？
殷明看了下时间，才12点半，便点头表示同意。
两个人又到了安泰宾馆，在地下室洗了个花澡。所谓花澡，就是花姑娘帮你洗澡。女人穿着很少的衣服甚至很露的衣服，在水里帮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洗澡，不出事才怪呢。戴效章肯定是出了事，和洗澡的大姐做了一个，多出了一百块钱。殷明做没做，戴效章当然不知道，不过，凭基本逻辑，他肯定殷明做了。因为，校长出来的时候，似乎精神不是很好。
出了安泰宾馆，时间是三点半了。殷明看了下手机，效章啊，局里已经同意我校整体搬迁了，过几天就应该会下，我得去办相关手续，回头见。
哦，校长，那您去忙。看着离去的车，戴效章怅然若失，心头居然有股难受的滋味。学校整体搬迁的报告是他写的，陈述的原因是学校的房子太陈旧得建新的，学校的规模受到限制，在原址上无法扩大规模，还有就是这两年老是死学生而且是死女学生，风水不好也得搬迁。
这些理由其实很荒唐，连戴效章都觉得很好笑，可不知怎么回事，教育局的领导好像也期待德州八中尽快整体搬迁一样，居然同意立项了。
想到死去的女学生，戴效章一阵悲哀。因为就在高考结束后不久，他曾经教过的一个女生肖华自杀了。肖华是科生，和班上一个男生恋爱，班主任包括任课老师不知做过她多少思想工作，就是做不同。她的理由是她爸爸在外面找了女人，她要报复她的爸爸。她用这种可悲可怜的方式去报复她爸爸，却把自己毁掉了。在一个下大雨的晚上，她当着她的男友的面跳进了城里面的臭水沟，在脏水里结束了自己的花季生命。
幸亏是高考之后，女生死在校外，要不然学校又脱不了干系。可是，作为她的任课老师作为熟悉她的人来，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让人痛心。可是，无论怎样，这不是好事，影响整个德州教育的形象。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事件，可以让局长范德贵他们下定决心，把风水不好的德州八中整体搬迁，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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