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幸，她并没有看出个什么来。
夜幕没有否认，但也没有肯定，但是对于叶如歌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有一个问题，”她看着他，语气沉沉。
“你说。”
叶如歌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一步，更靠近夜幕了一些，冷声问了一句：“我很想知道，我对于你来说，价值在哪里？”
她确实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夜幕就说她是有利用价值的，可是过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到底在哪里？
夜幕一次次把她留下来，她不相信只是想和她上床那么简单。
再说了，夜幕是什么人，一个国家的支柱，他会缺女人，她是说什么都不相信的。
夜幕没有回答她，而是伸手搂住她的腰肢，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松开她，问：“明白了吗？”
叶如歌后退一步，摇头，“我不信。”
“你的价值，就是把你的心交给我，呆在我身边。”他看着她，语气笃定，没有给人一丝一毫怀疑的机会。
但是叶如歌还是不相信，夜幕的目的，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她却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质问无果，她也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
抬步进了房间，冷声说了一句：“夜幕，你猜得很准，我确实已经爱上你了。”
夜幕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他却是没想到叶如歌会这么坦白的说出自己的心思，但是这一切，又是他意料之中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喜悦，这种情绪，是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
而且很明显，这种情绪的变化，是叶如歌带给他的。
抬步走了进去，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那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享受我的专宠。”
一句话，包含着他对她所有的情绪。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对叶如歌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是他却能确定，他确实很消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这么多年，他一直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从来没有把任何女人看入眼过，但是唯独叶如歌，从一开始，她就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他身边。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特殊，注定了她后来的一切特殊。
但是夜幕终究是夜幕，是哪个冷酷无情的夜幕，就算他钟情于某个人，依然不会放弃她的的可利用价值。
叶如歌没有说话，不拒绝，也不答应。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回答，她爱他，他想护她，那么她就爱他，他就护她。
她也许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爱一个人远远不止互相知晓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爱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无法预知的。
而这些，是在后来，叶如歌才体会到的，但是当她体会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是现在的状态了。
抬头看向夜幕，动了动喉咙，但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其实她是想问他，她爱他，那他呢？爱她吗？
之所以不问，是因为她知道夜幕的心思，并不在儿女情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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