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玉制佛像,对它爱不释手,半晌,她才移目看向站在一旁的盛宁,慈眉善目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涴涴,你真是有心了,你送的这份礼物,皇祖母很是喜欢。”
太皇太后素来喜佛,又如何会不知道这玉制佛像只有扬州才有,盛宁拿到这玉制佛像,定然也颇费了一番心思,想到这里,太皇太后的心里头便异常的高兴。
盛宁见状心中一喜,趁着太皇太后如今正高兴,她连忙顺势开口道:“皇祖母,其实涴涴这次来,还有一个不情不请,涴涴想让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皇祖母答应你。”太皇太后的目光还流连在手中的玉制佛像上,听到盛宁的话时,想也不想就欣然同意了。
盛宁闻言,顿时激动万分,她极力抑制住心头的喜悦,尽量让自己显得面色平静,嫣然一笑叩拜道:“多谢皇祖母。”
盛宁又同太皇太后寒暄了几句,便走出了她的乾清宫,盛宁出来之后,陆陆续续有王公大臣依次走进去,他们的手中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都想要博得太皇太后的欢心。
“公主,怎么样,太皇太后对你送的礼物可还满意?”如画站在门口等候,一看到盛宁施施然走出来,便立马走到她身旁侍候。
盛宁心情大好,竟然也没有怪罪如画的多嘴,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眸微微闪烁,唇边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侧头看了如画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乾清宫外很是热闹,来来往往的皇室贵族络绎不绝,但凡年轻男子皆是身着华服,腰悬玉佩,气宇轩昂,女子则面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他们彼此见了,都拱手问好,脸上带着皇室中人惯常的虚伪笑容。
有不少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盛宁,都连忙上前和她行礼,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盛宁脑盒骤然想起,楚太后想要利用她对付白奕的事情,心下对这种皇宫权势争斗感到厌恶,只觉得那笑容分外的刺眼,方才心头的愉悦顿时荡然无存,眼神淡淡的扫过他们,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揉了揉眉心,忽然对一旁的如画轻声道:“如画,我们回去吧。”
那些上前和盛宁问好的人见她压根不理会自己,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这个盛宁长公主果真和她那个驸马白奕一样,对别人的行礼都视若无睹,当真是我行我素,但盛宁身份高贵,他们只能把气咽回肚子里。
如画听到盛宁的吩咐,微微一怔,欲言又止,迟疑了半晌,她终是开口道:“公主,我们不留下来参加太皇太后的宴席吗?”
盛宁眸光沉沉,眼眸里闪过一丝莫测的情绪,顿了顿,她才摇了摇头道,绝美的脸庞上神色微微冷凝:“不了,既然礼物也已经送到了太皇太后的手中,我们也该回去了。”
如画听后哪敢多说什么,连忙扶着盛宁往马车的方向走去,盛宁坐上马车,靠在身后的车厢上,今天穿着厚重繁复的衣服站了许久,她如今也有些累了,便靠在身后的靠垫上闭目养神。
盛宁是被一阵马蹄嘶鸣声惊醒的,马车也剧烈的摇晃起来,她的身子晃了晃,猛的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猝然抬手掀开车帘,怒道:“怎么回事?”
秋画见盛宁不悦,霎时一脸惶恐,连忙跪在地上,声音中含着几分畏惧,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公主,啸月国的摄政王,他拦了我们的马车。”
啸月国的摄政?那不就是轩辕墨恒?是盛宁在扬州找玉佛像的时候认识的,思及此,盛宁心思百转,知道如画定然说不过轩辕墨恒,便敛了敛裙角,亲自走了下来。
盛宁一下马车,便吸引了大街上所有人的视线,周围不断地响起惊叹抽气的声音,她却对此置若罔闻,目光定格在眼前那个红衣白发的男子身上。
轩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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