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回去吧!”
“方才疼,此时却是不怎么疼了。”白奕听盛宁如此说,眼睛直视着盛宁很是认真的开口道。
盛宁的眉头一挑,细细的打量了白奕片刻,便知白奕方才所言不能当真,心中虽有气恼,却也不想与白奕一般见识,以免失了风度。
故,端着身子,腰板一挺,盛宁轻咳一声装镊样的问道:“如此,驸马可还有事吗?”
“嗯,有事。”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日闵王与他说的话,眉头跳动了几下,自以为很是和谐的扯了扯嘴角,咧嘴对着盛宁笑了一下。
盛宁的脸色立马变得怪异起来,眨巴着眼睛认真的端详了一会,才忍不住出声问道:“白奕,你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为何你的表情如此怪异?”
“怪......怪异吗?”白奕闻言眼角狠狠的一抽,手握成拳低着下颚处轻咳了一声,耳根透着丝丝绯红,如此,盛宁看他的眼神越发诡异了。
“怪异。”盛宁毫不犹豫的出声道。
白奕有些泄气的轻叹一声,脸上的表情瞬间跨了下来,厚实的手掌暗戳戳的向着盛宁伸去,盛宁一时不察,竟被白奕一把拉进了怀中。
“唔......白奕,你这是在做什么?”盛宁低呼一声,烦躁的蹙起眉头,刚想挣扎着起来,白奕的手腕便又紧了几分。
低沉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涴涴,我想你了。”
白奕的声音虽清冷,却带着丝丝暧昧不清的味道。
盛宁的心头一跳,温热的呼吸便扑撒在脖颈间,白奕轻哼声便随之而来:“涴涴,我想要你了,今晚别回去了可好?”
白奕的声音很是轻柔,就如同轻风拂过,一吹便散,却还是将盛宁的心给吹热了几分。
柔软火热的唇瓣紧贴在盛宁的肌肤上,带着灼人的温度,层层渗透到血脉里,酥酥麻麻的很是难耐。
那种被深埋在骨血中的意念瞬间被白奕勾了出来。
“白奕,不可!”虽头脑有些不听使唤了,盛宁却还难得的记着白奕的伤。
“为何不可,我身子有伤,由你来动便是!”白奕说着,粗·喘之声响起,拥着盛宁便往着榻上一倒。
他记得萧匿闵说过,没有在床榻之上滋润不了的女人,只有不努力耕耘的懦夫,这等说辞,他虽不敢苟同,但是为了能接近盛宁,他倒不介意试上一试。
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唔......白奕,你不可如此!”盛宁的话音刚落,娇艳的红唇瞬间被攻陷,白奕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指尖似乎还轻柔的汪在她的敏感点上肆意挑拨。
盛宁算是明白了,白奕这是有意勾引她的,但是究竟为何呢?
盛宁还来不及深究,她轻挽着的松松垮垮的秀发便像是哄一般,刷的一下全都散落在肩上,柔顺黑亮透着丝丝沁人心脾的香气。
白奕,被眼前的美景看得顿住了身子,温热的唇瓣已从盛宁娇艳的红唇上移开,抬头见着盛宁眼眸不定,迷离没看着他。
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光明透亮,红唇微肿晶莹剔透,挂着丝丝银线。
盛宁的衣衫被他弄得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隐隐可见半露的香肩,翘如蝶翼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微蹙的眉头显露了她不耐烦的情绪。
见此,白奕刚要出声,盛宁娇嗔带怒的声音便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中传出来:“白奕,你为何如此盯着本宫看?”
“涴涴好看。”白奕火热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盛宁,直盯得盛宁红了脸,他低沉轻浅的声音才从喉间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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