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策看着盛宁仓促的背影,眼神明灭的抬手摸了摸唇瓣,仿佛那香甜柔软的味道还在口中,甚是诱人。
盛宁的身子总是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拥入怀中热乎乎的透着淡淡的香好不舒畅。
盛宁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之后,一时不觉竟撞到了一人身上差点摔倒,脸色一沉刚立起身上,便见柔妃脸色苍白的看着她。
盛宁的心头一跳,从柔妃所在的位置向着听风轩看去,想必是什么都能看见的吧?盛宁虽心下有些心虚,却也不想在柔妃的面前失了皇家风范。
将脸上慌乱的神色快速一收,挺直了腰板,神色安然抬眸向着柔妃看去,轻声问道:“柔妃身子骨可是好些了?”
柔妃闻言脸色很是难看,努力的压抑着胸腔里翻滚的怒意,盛宁怎可如此?作为她兄长的妻子,被她撞见与其他男人亲热,竟还这般理所当然吗?
但顾及着盛宁的品阶,她也只能将那些气咽下去。
“臣......臣妾好多了。”柔妃紧咬着唇瓣,微微侧开身子,垂着脑袋将眼中的情绪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对着盛宁行礼道:“臣妾参见盛宁长公主殿下,公主万福金安。”
“平身吧!”盛宁见柔妃这般低眉顺眼,便想着府中的白奕,嘴角轻轻一抿,有些不自在的轻声解释道:“方才,本宫与赫连世子实属误会,此事便不必让白奕知晓了。”
柔妃拽着手中的秀娟,咬咬牙还是抬起头迎上盛宁的目光,终究是一时没忍住,便声音微沉道:“公主,您如此不觉得不妥吗?”
盛宁心中一紧,脸色一黑,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心中终究是有赫连策的,虽当时确实被吓到了些,但惊吓过后,心中却隐隐藏着一丝甜意。
此时被柔妃如此一说,心中便觉得有些难堪了。
但转念一想,她可是公主殿下,云盛出宫建府的公主,谁还没个面首?
她此番已算是洁身自好了,况且她心中虽有赫连策,却也从未逾越过,方才那般也是始料未及的。
如此一想,盛宁微眯着眼睛向着柔妃看去,声音淡漠,将公主的架子端得十足,的出声道:“你觉得本宫有何不妥吗?本宫身为云盛的公主,不曾在府中豢养面首便已是对白家优待了,怎么?你还觉得本宫方才所有有何不妥之处吗?若你真觉得不妥,尽管告诉白奕便是,难道本宫还能敢做不敢当了吗?”
盛宁的声音虽淡,却带着咄咄逼人之势,但凡知晓她的人都知道她此时的心中定是有气的,她虽好说话了些,但并不代表是谁都能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柔妃身子猛地一怔,错愕的抬头向着盛宁望去,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慌。
是了,她是皇上的妃子,必须遵守三从四德,遵循女戒,一心一意以皇上为中心,以皇上为天。
但是盛宁不同,盛宁是公主,她是君白奕是臣,在绝对的皇权面前,所有的规矩训诫便什么都不是。
“是臣妾逾越了。”柔妃心有不甘的紧咬着唇瓣,退后一步为盛宁让行,这种无力之感在她的四肢五骸中恣意穿梭,不留一丝缝隙。就如同她的孩儿没了的时候一般,她什么都说不得,恨不得,便连诉苦的人都没有。
时至今日,邱妃还未曾出了凤栖宫,却也不曾有消息再传出来,她旁敲侧击的打听许久,也不曾得到什么消息。
如此一想,她心中对权位的渴求便又深了一分,垂下的脑袋下唇瓣紧咬着,因为愤怒和委屈而轻颤着身子。
盛宁垂眸看了一眼让开身子低垂着脑袋,轻颤着身子的柔妃,便以为她这是不安了,睫毛之下投入一抹暗光,盛宁的嘴角一垂拉成一条直线,淡淡的低声道:“今日之事,日后不会再有了,你不必纠结。”
“是,臣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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