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公主及笄之年。”如画哆嗦着身子,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喃喃道。
“究竟是多久?”盛宁气得拍桌,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如画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嘤嘤嘤的哭声从脑袋下传来,抽泣道:“前两年的时候,全公公曾经暗示过奴婢,奴婢未曾理会,他碍着公主的颜面也只是与奴婢说过一些狠话却不曾对奴婢下手。后来......后来奴婢便与公主出了宫。”
“如画,你简直太让本宫失望了。”盛宁只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这些年,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一直得以留在她身边的也不过只有如画和如诗。
一是因为她们够衷心,再则也是她心里确实有了如画和如诗的地位。
如今如诗已死,如画竟还这般让她不省心,简直是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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