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闵王府中还有一位只手遮天的闵王妃,便说她们就此回去,想必闵王殿下此生都不会再碰她们了。
心生慌乱,刚想要扑上去向盛宁求情,盛宁冷冰冰的声音便从前面传了来:“太后懿旨,本宫驸马不得再招女眷。”
“奴......奴婢遵旨。”这两名女子闻言,心下一沉,太后懿旨,也知道多说无益,便只好急急忙忙的跪下,匍匐在地。
盛宁眸光一闪,抬脚便进了室内。
果然,一眼便见白奕苍白着脸,满含怒意的紧盯着她。
盛宁的心头一颤,白奕的眸光便像是掺了寒冰一般,冷得刺骨,盛宁心中微恙,却依然神色自若的在白奕勃怒的注视下将视线移开。
抬着步子走到窗边的软榻边坐下,抬眸向着白奕看去,一双水眸中平静无波,不动声色的出声道:“本宫已命人去将军府请药老先生了,想必过不了多久,药老先生就能到了。”
“如此,微臣需要谢过公主吗?”白奕淡漠出声,一双泛红的眼眸紧盯着盛宁,一想着方才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白奕的视线就下意识的向着盛宁的唇瓣看去。
果不其然,一眼便见到盛宁嘴角微红,一向娇俏的薄唇竟有些肿胀之势,白奕的心就想是被利剑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痛难忍。
他与盛宁行事多次,盛宁身子哪怕是细微的一丝变化也难逃他的法眼。
他能忍下盛宁为了皇室,隐瞒他一些事,他也能忍下盛宁心中曾有他人。
却如何也不能容忍盛宁竟敢与那赫连策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
“驸马不必多礼。”盛宁见白奕那般涅,便猜测着白奕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作为公主,她无需向白奕过多的解释什么。
就如母后所言,她嫁入白家,便是对他白家无上的恩泽,她不曾与其他男子有染,对白家更是宽待了的,便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白奕见盛宁这般,心下一痛,磅礴的怒意一时直冲上脑,想要发怒,却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快速的垂下眼帘,将心底的恨意硬生的强压下去,半晌之后,才抬眸淡漠的出声道:“公主若是无事,便先回去吧!微臣身子乏了,便先歇息了。”
白奕这是在赶她走吗?
盛宁不悦的蹙起了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想到小庭院里还有些诸多训诫在等着她去抄写,便也只好站起了身子对着白奕轻声道:“如此,驸马便好生注意着身子,若有何事便让人来告知本宫即可。”
盛宁说着又转身吩咐冬笋好生照料着白奕,这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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