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明明还在生他的气,可是心里却早就原谅了他。
再也抑制不了疯狂思念的心,厉连城将她拉进怀里,不顾一切的想要吻她的蜜唇。
“啊……痛……”夏晓迟推开了他,他的动作无意触碰了她的伤处。
“怎么?”厉连城伸手触开了顶灯,仔细打量了她的脸,果然看到了脸颊和脖颈上面两片红红的伤痕。
“没事。”
“谁把你烫成这样?”他心疼地问。
“咖啡,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知道是她!”厉连城已经猜到了是谁下的手,除了林嘉然这么极端,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不是,真是我自己……”
“你怎么那么傻,躲都不会吗?”
厉连城责备的口气满满的都是疼惜,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药膏,专治烫伤的药,幸好毕罗春提前发现,所以他做了准备。
“靠后,我给你抹药!”
他拧开药膏,让夏晓迟靠在后座上,然后就着灯光,为她轻轻的涂药,药膏凉凉的,涂在伤口上感觉很舒服。
在他为她涂药的过程中,夏晓迟注视着厉连城的脸庞,她真的好想伸手触摸他那深刻利落的五官,他剑峰一般的浓眉,他迷人的眼眸……
也许他给她的爱,就像罂粟,明知有毒,可还是欲罢不能。
厉连城似乎也读到了她眼中传递出来的信息,他涂药的手指轻柔的就像羽毛拂过脸颊,再后来,他的手指就游弋到了她身上别的地方,他火热的唇再度向她示好。
美妙的感觉令人眩晕,夏晓迟敌不过他温柔的缱绻,忘记了反抗,忘记了一切。
轿车最终停在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日出的那个山坡上,毕罗春识相地退到两千米以外,该去哪去哪,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爱吧……再狠狠的爱一次……不要顾及凡尘俗事,不要担心黎明黄昏,相信爱,可以为他们解开心灵的枷锁。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在对方那里寻得了足够的安慰,心满意足后双双相拥,倾听彼此的心跳与气息。
“你的感冒好了吗?”直到这一刻,夏晓迟才有机会说话。
“没有你,永远也好不了!”
很奇怪,他们之间莫名其妙就和好了吗?
“我们不该这样的!”
“没办法,情之所归!”
厉连城轻抚着她圆润的肩头以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夏晓迟温驯如猫咪,任由他抚摸着。
“你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吗?”
夏晓迟仰头看了看他,等待他诉说下文。
“可能你不知道,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里……”
厉连城开始娓娓道来,他的童年谈不上幸福,因为那时,他的父母背井离乡从绿江来到紫阳,初来乍到,没有生活门路,他们一家过着十分艰苦的生活。
他儿时的记忆里,几乎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的父母常常因为一日三餐而争吵打架,家庭的不幸,使他从小就缺乏爱的温暖,再加上他的父亲严厉而**,他就是在那样一个压抑的环境中长大的。
听了厉连城的描述,夏晓迟心里很难过,人人都以为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孰料,他不比她幸运多少。
“后来,我父亲和林嘉然的爸爸林凤山一起创业,建立起最初很小的山海公司,经过几年的努力与坚持,生意走上正轨后,我们家的生活条件才得到改善……”
厉连城说起了厉家的发家史,接着说了他的成长史,他在一个压抑的环境中长大,外面温驯听话,一步一步按照父亲的指示去走,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以前他曾想做一名设计师,可是却被逼无奈学了工商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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