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不是还没说完么,咱们有功就赏,有过就罚,这才他不经批准擅自开仓,造成民心动荡,罚俸三年,还要贴出罪己书,上任后当着郡府所有大小官员的面宣读。
咱们不能把它放在那个地方太久,万一他有了民望,就不是咱们能轻易动的了的。咱们要乘着他还没成气候,就将他的双翼狠狠折下,一定不能酿成逐鹿郡那不可收拾的局面。”
“还有,你现在马上去给知府大人还有知农大人上折子,务必要将咱们从这件事中摘出去,顺便看能不能将他们拉下水。咱们可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凭什么倒霉的总是咱们”。
“夫人高见”郡守喜笑颜开,对着夫人伸出了大拇指,既将他升官,又不让他升的舒坦,果然是自己这位夫人的一贯作风。
站在县衙门口苦等三天还是未见郡府有任何动静,那城门口的守门官儿张着脖子日夜瞭望也没见一匹马进来。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良心的县令,李桥在第四天早上,摘掉头上的乌沙,亲自走向了粮仓。
灾民们听说县令大人要开仓放粮,顿时一窝蜂的涌到县衙,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手无缚鸡之力的县令被饿眼冒绿光的灾民挤得东倒西歪,维持秩序的衙役们也被挤得七零八落,大家乱哄哄的哄抢着仓库里那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袋袋粮食。
那柔弱的妇人和衰老无力的老人,娇嫩的孩子就只有被挤到在地,仍由那些粗壮的汉子抢走属于他们的救命粮食,偏偏那些人领走了一袋还不知足,还跑回来继续抢着那本就不多的存粮。
汉子们高声喝骂着正欲上前的老人,推搡着满脸凄苦的妇人,将小孩子毫不留情的扔到一边
顿时,老人的训斥,妇人和孩子的哭泣交织在一起,成了另外一副县令大人看不懂的戏。
最后,终于在一个汉字将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一脚踢飞,抢了他手中紧紧抱着的粮袋之后,柔弱的县令再也看不下去
这个从未动过刀剑的柔弱书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拔出身边衙役的佩刀,冲上去就将那人砍翻在地
鲜血像山泉一样迸出来,淋了他满头满脸
血腥味四散开来,周围忙着哄抢粮食的灾民们不由得一呆,继而尖叫抱头乱蹿
那汉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胸口插进去的那把刀,然后在自己汩汩流出的鲜血中再也支持不住,轰然倒地
“啊”的一声,不知是那个妇人开口尖叫,接着乱成一片
“杀人啦,杀人啦”
“李大人杀人啦”
……
杀人者李桥不顾自己满头满脸的鲜血,望着地上这个自己亲手结束生命的人,眼中第一次涌上骇人的冷酷
在周围灾民面带畏惧的注视中,只见他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睛,一脚踩上那汉子的脑袋,拔出了插在他胸口的刀
举着还在淌血的大刀,一一划过在场众人的眼睛&l;/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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