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簪子上的血迹,女子好心提醒一句“还有两柱香,你的脸上就要有一道疤了,你说我是横着划呢还是竖着划好呢”
说着边拿着手中的金钗在钱风惊慌失措的脸上比划,仿佛正在研究绣什么花样的绣娘,端的是虔诚无比。
可是在钱风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个变态。
“疯女人,你……”
“你还是把力气留着怎么坦白吧,要是到时候你真的想说了而我又听不清楚,我会自动认为你没说的,那么咱么继续慢慢来”
“你……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刮随便你,休想从我嘴里套话”,看见自己的手臂如玉的
肌肤上有一条正在流血的丑陋伤痕,钱风顿时脑袋一空,完了,自己保养这么多年的成果,被这个疯女人一下就毁了,当即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云江捂了捂耳朵,堪堪挡住了钱风的魔音灌耳,想不到一个大男人也会发出如此难听的叫喊声,没得还以为他受了怎样的摧残呢
“你杀了我啊,你个疯女人,有种你就杀了我”看见另外一炷香也快燃完了,钱风拔高了嗓子,尖利的声音席卷着这件不大的小房间,震的门外的大树都在簌簌的掉叶子。
仿佛没听见钱风的鬼叫,云江端庄优雅的坐在桌子旁边,甚至还好心情的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一头秀发。
长长的秀发被解开了束缚,柔顺的披散在背后,浓黑如墨,闪耀若星,像是一匹纯黑的华美缎子又像是一条涌动着的泛着泡沫的墨黑的瀑布。垂流直下,在地上形成一个深邃的深潭,莹润素白的巧手正握着一柄木梳在头上上下而翻飞。此时那一柄小木梳就像一叶扁舟正泛舟在那幽深的黑河上,披荆斩棘,迎风破浪,蜿蜒曲折,千回百转,最后终于靠岸。
看着镜中被盘好的头发,云江满意的点了点头,插上刚刚充当凶器的金钗,在配上花钿发饰等小点缀,一个复杂的发髻就完成了。
不得不说,云江虽然没怎么学过盘头,南宫当然也没教过她,但是她自己实在是一个天赋极高的人,这一点体现在任何方面,包括盘头发。
而且她一直坚持在任何公众场合都要工整端庄,头发一丝不乱,衣裳连个褶子都不能有。更加不能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否则她会想吐。
这一点赢得了她师父高度的赞扬,甚至差点就要推广到全府,最后面对那一笔巨大的整装费才作罢
而且这一点在她成功回归离国故土之后执行的更加精细繁琐严苛,身边的宫女侍从都是工工整整的。昨天被上了飞沙走石的酷刑搞得她灰头土脸,已经是超出她所能容忍的底线,要不是为了打探到更多的情报,估计钱风和他的喽啰们早就灰飞烟灭了。
任何时候咱们的小公主都要彻底贯彻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的行走江湖朝堂,谈笑政客巨贾,或者走街串巷的外交方针。
按照蓝重楼的话说,就是大概她觉得只有穿的工整华丽,就没人敢剥了她的衣服,只有发髻盘的复杂精巧,头上的簪子就能多插几支。要是碰到什么色胆包天的家伙,身边又恰好没有人保护的时候,那些个金的银的钗子,就化作一柄柄锋利的剑,狠狠的刺穿敌人的咽喉心脏。
云江头上的金钗一般不轻易拿下来使用,一旦拿下来就是要见血,所以每当看见云江做出伸手拔钗子的这个动作的时候,那些犯错的家伙就已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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