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二小姐根本没有中毒,她在午时喝下了自以为是毒药的液体,那并不是媚药,而是一种消热解暑的甜水。”
“你胡说!”夏瑾乐刚还一副柔弱的表态一下变得凶戾起来:“你莫不是被那妖女收买了?呵呵!她又怎会对我如此善意?”
陈公锊了锊胡子,看着夏瑾乐的眼神似是看自家孩子恶作剧一样,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是什么,二小姐应该最清楚不过,如果没能消暑解热,你怎会有清凉解渴之意?”
“我的感受岂是你猜测得了的?”夏瑾乐鄙夷道,但更像是撒谎般,眼神慌乱的飘忽不定。其实,自己和母亲早在知道夏秀敏的诡计后就换掉了那媚药,当下并没有吃那不净的药物,但陈公一眼望穿的说破,让自己一时间不知怎么去圆谎。
陶玉然看纸终将是包不住火的,心底的算盘也落了一地,于是假装着昏倒,夏瑾乐赶紧去扶:“娘!”
陶玉然的身子摇摇欲坠,被夏瑾乐接住了,然后才缓缓睁开眼睛道:“孩儿啊,我可怜的孩儿。”虽然她是被夏瑾乐撑住了身子,但是眼睛却紧紧盯着夏秀敏。
“秀敏,秀敏!”说话间,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的秀敏啊,母亲错怪你了!”
夏秀敏看着眼下一番苦肉计,冷笑一声,好一个陶玉然,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她不为所动道:“母亲,你现认我了?”
陶玉然眼底有恨意,但迫于当下的武华王爷和陈公,她必须这么做。一旦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怕是自己和瑾乐在整个定国候地位都不保,当下求一求夏秀敏,或许还能悬崖勒马一下,但这笔账她算记住了,是谁让她这般屈辱不堪,她日后定百倍奉还。
“秀敏,娘糊涂啊!你是最懂事的,平日里性子也不骄不躁不争不抢,我,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认为是你给瑾乐下药,这帐,怎么也不能算到你头上不是?”
说着,她又把眼神狠狠的盯向雪儿:“定是这贱婢,她给瑾乐下了药,又栽赃给秀敏,这么一来,挑拨离间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然后自己可以趁虚而入。我还清楚的记得,她一直觊觎定国候姨娘之位,等做成了,自己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便可随意使唤他人,尽显威风。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陶玉然凶狠的看着雪儿,眼神要把她凌迟一般。
雪儿震惊的看着陶玉然,想来她已经把所有的罪让自己背了,好一招借刀杀人。
但看现在情势,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雪儿环夏了四周,突然像发现救命稻草般,对了,不还有个赵锦荣。
她马上转了身子跪在赵锦荣跟前:“是他,就是他,他一直贪恋二小姐美色,还给她写了污秽的信件,然后让奴婢给二小姐送去媚药,还好二小姐吉人自有天福,没中他下怀,但整个过程,都是赵锦荣一手安排,不信的话,老爷可以去二小姐房间查看,那里还有此人送给二小姐的淫秽之物,夫人老爷,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
雪儿想到自己曾看见过夏瑾乐把那些信件亲手埋藏在了枕头底下,这么一来,自己倒不是没有翻身之地,赵锦荣,你就替我当一回死鬼吧。
赵锦荣看了雪儿一改往日里对自己谄媚教唆的神态,转而斥责这一切都是他所为,实则他并不知这一出出阴谋诡计,现在也并没有弄清楚场面。
自己是贪恋夏家小姐的美色没错,但夏瑾乐那样刁钻跋扈的女子并不是自己所欣赏的类型,当初也是差了雪儿给夏秀敏送了信件,怎么今日剧情反转成这般?
赵锦荣盯着雪儿,虽然他也是胆小鼠辈,但面对雪儿含血喷人的污蔑,他真真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
“你这个贱人,我刚才看到姑母怒喝了你,想着一定有什么冤枉在其中了,这些时日你我也算情投意合。我对你,从来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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