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开口,他凝视着我,脚步匆匆,在我面前站定,道:“皇上下诏,让我这两天赶回洛阳。”
我见他匆忙,忙问道:“是何事这么着急?”
他蹙眉看了会我,道:“这件事本来我不想给你说,你既然已经脱离了宫闱,如今也不再是曹丕的夫人,便不想你在为和他有关的事情操心,不过,我不在的这几天,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对外声称是甄府的女客吧,尽量不要再见人了“几日孙权派使节送来奏章,并送回因蜀中一战,被关于俘虏随后辗转到了吴国的于禁等人,皇上让我十九日跟随亲封的特使太诚贞,拿着符节去江东,晋封孙权为大将军∶我随着,想必是为了试探吴国的虚实,我会尽快赶回来,等我回来就带你赶快离开。”
我点点头,他分析的不错,以曹丕的心思,不会相信孙权的投诚,再说,于禁当年投降关羽,致使夏侯渊战死,曹丕容不容得下他,还未可知。便道:“你且去吧,不用为我的,我自然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墨竹叹一口气,道:“就是不相信你能保护好自己,我才这般为难〔罢,若真的被他找到了,也是你们缘分未尽吧。”说罢,从袖中掏出以红色锦囊,“若真的被他察觉,你却不想见他,就打开这个。”
我接过锦囊正要打开看看,他按下我的手,摇摇头,“现在不要打开,若非万不得已,否不要用这锦囊中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墨竹究竟有何妙计,不过,我也着实并不好奇,这些年,无论做什么他都做得很好,我信他。
墨竹走后不久,婢子外出时,果然看见无极多了许多官兵,回到府中说与我听,我便知道此时墨竹被勒令回洛阳的事事出蹊跷⊙怪墨竹会交予我锦囊之后才离去。得知官兵增多之后,我更是很少露面,每日除了去给母亲请安,闲暇时候,便经郴个人坐在院子里下棋,心绪平静之后,吐血的次数也从一日三四次减少到了一两次,在母家修养小半月,心中放下许多愁闷,近来几日一直没有再度吐血了。
这日大姐如同往郴样进府来探望母亲,发现母亲气色好了许多之后,过来院中与我小坐。二人聊了一些琐事之后,她笑言说,“这几日无极的官差少了不少,听闻说,搜寻多日未找到皇帝下令缉拿的大盗,都陆陆续续的返回去了。”
我在心中暗自舒了口气,笑道:“从未听闻无极可曾有过什么大恶之人,想必只是在这里稍作逗留之后就逃走了。”
大姐也笑,拾了茶杯卦喝着,“是呢。不过,”她放下茶杯凑过来小声道:“我听一个官兵说,是圣上亲自下的旨意,据说不是在抓什么盗匪,是在找人,具体找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若,应该不是来找你的吧?”她脸上有些登。
我摇摇头,“不可能的,我已经确确实实的死了,早在我还没醒过来之前,就已经下了葬←不会知道我如今还尚存在世间。”
尽管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放下,对于以前的人和事,都可以不再放在心上,可说起来,却发现心仍然会痛°力的扯唇笑笑,将苦涩尽数咽下,不再言语。
大姐许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笑,“你年岁也不算小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知道你现在有自己的打算了,便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消你能过得好,无论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
我点点头,蓄了淡淡的笑意。
未过多时,姐姐的婢子桂桃急匆匆赶过来,叫道:“夫人,夫人,不好了。”她是唤的大姐。大姐听闻,忙迎上去,问道:“怎么不好了?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涅,是不是老夫人又不适了?”
桂桃摇着头,嗫喘道:“不是,老夫人安好,倒是前院,前院突然闯进来一队官兵,要搜查府里。”
大姐一听,慌了神,转头看看我,脸色苍白∫慢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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