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湮撇撇嘴道:“若是身在皇家都不能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做这皇族贵胄有什么意思!”
司寇骆花道:“湮儿,你享受的越多,你承担的责任就越大!不过,你是个公主,可以不必考虑这样的事情,这样真好!陛下会给你找一个好的驸马,你享受的依旧是公主般的待遇,没有人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濮阳湮道:“有什么好的,真想离开这里。”一身白色的衣衫衬得濮阳湮的身影更加的孤寂了。
司寇骆花问道:“你想去哪里呢?”
濮阳湮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只是知道自己想离开这里!”
司寇骆花微笑道 看着濮阳湮道:“是吗?那你就出去走走吧,出了什么事情皇嫂会给你担着的!”
濮阳湮的眼睛灿如星辰,但是那耀眼的光芒转瞬即逝,道:“好了,今天很累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着就匆匆离去。
司寇骆花无奈的笑了笑,也动身回到泰安宫后又抱着濮阳月走出了宫中。
禁牢中,到处都弥漫着狂暴、愤怒的气死,阵阵叫骂、嚎叫之声像个不停。
司寇骆花打发走于禁,独自来见司寇尊,司寇尊见到司寇骆花道:“宫中的宴席结束了?”
司寇骆花点点头,一只手抱着濮阳月,一只手将食盒打开,有人的香味充满了这阴暗的牢房。
司寇骆花笑道:“阿爸,今天又个你带酒哦!”
司寇尊笑道:“我早就闻到了,月儿睡着了你就不要带着他来了!”
司寇骆花道:“今天是中秋节,我当然得带上月儿了,这些菜都是我给你做的,还有月饼!”
司寇尊感慨道:“时间怎么这么快,又是一年中秋了,不知道你阿妈他们过得怎么样?”
司寇骆花看着司寇尊略微发白的双鬓,听着司寇尊话中的关切之意,出言安慰道:“阿爸你就放心吧。阿妈他们一定很好!”
司寇尊道:“确实呢。”
司寇骆花道:“阿爸,风儿娶了鲜于岚为妻。”
司寇尊顿了顿,问道:“是吗?”仿佛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点也不震惊,司寇尊喝了口酒后问道:“是不是鲜于崖成了陵南王?”
司寇骆花道:“阿爸,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
司寇尊笑道:“鲜于隆的夫人是你阿妈的好姐妹,鲜于岚会嫁给风儿这肯定是你阿妈最想做的事情了,至于鲜于隆的话,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当然是要有些教训的!”
司寇骆花不解。问道:“谁是不该惹的人?”
司寇尊笑道:“骆花。你要用你的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就不说这些了!”
司寇骆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司寇尊道:“中秋过后,寒冬就要来临了!”
司寇骆花透过牢房的天窗看着空中如银盘般圆满的月亮。道:“确实呢!”语气中含着感伤以及丝丝惆怅。
司寇骆花和司寇尊聊了很长时间,两人回忆了在漠北的时光,欢声笑语总是不断传出这阴暗的牢房。
司寇骆花辞别司寇尊走出禁牢,一阵秋风吹来,司寇骆花觉得寒意直透骨中,忙将大衣拉紧了,将濮阳月抱得更紧,濮阳月依旧是在熟睡,街上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人影,司寇骆花独自一人走在路上,不只是有意无意,司寇骆花走的比平时要快一些,眼睛有意识无意识的的四处打量着。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骑着一匹骏马消失在薄薄的晨雾中,漠北王府旁,司寇拓风一行人目送着司寇曦雪渐行渐远的身影。
澹台明拂怔怔的回过神,看着关切的看着自己的齐若,问道:“齐若姐姐,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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