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门外守夜的宫婢和内侍听着里面颠鸾倒凤的声音,各个都垂下了脑袋,脸红红的。
赵庸听着咳嗽了一声,让他们站得远点儿,随后凑近恭敬立着的子衿旁边一块儿眼观鼻,鼻观脚,不时瞟两眼红烛高燃的殿内,手指头若有所思摆弄着胳膊上的浮尘。
陛下久旷此事,这么个威猛法儿,怕是明个儿不早朝了,他也不必照往日的时间去叫,他这么为陛下考虑,陛下应该不会罚他的。
殿内,檀香味夹杂着欢好的香气弥漫各处。
不知过了多久,檀香味精疲力竭的姒离被抱着趴在他身上,香汗淋漓紧闭着眼,一动都不想动,黑发散落了二人一身。
商玄搂着她也闭目养神,手指在她汗湿的玉背上滑动摩挲着:“再给寡人生个公主。”
姒离闻言按在他胸口的手向下压了压,有气无力失笑道:“哪儿有那么快,况且这岂是由你决定的。”
话音尚未落尽,商玄骤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身下又蠢蠢欲动在她身体内缓慢进出着,同时边吻到她耳边:“再来一次就快了,不是公主也无妨,就等下下个……”
姒离不料这突然的刺激,身子一阵紧绷,潮红着脸嗔他一眼:“你生!”商玄看她如此模样,心头悸动,沉笑着便继续封住了他的唇,现在说话简直大煞风景。根本再没给她机会拒绝,便又将她弄得意乱情迷,深陷清朝之中,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晨光熹微之时,商玄才放过瘫软在他怀里,再没有丁点儿力气的姒离,餍足搂抱着阖眸睡去。
殿门外,果然如他所料,赵庸得意看看天色,对着守了大半夜的宫婢内石门挥了挥手,笑呵呵道:“都退下吧,不必守着了,陛下和王后用不着你们伺候了。”
一个时辰后,到了早朝时间,赵庸突然听到了本已睡着的商玄的声音:“传令下去,停朝三日,一切事务交由丞相处理。”
赵庸赶紧恭恭敬敬领命:“是,臣这就去!”又让他猜对了,陛下您和王后好好歇着。
三日后,早朝,王殿内,十二根粗壮玄黑木柱巍然伫立撑起了偌大的宫殿,紫色的帘幔垂挂两柱之间,文武达成全数分列两行,提早跪坐在帘幔之下。
早朝时辰到时,銮驾出现在了殿门外,商玄和姒离先后走下銮轿,共同向王台上的王座走去。
朝臣恭敬伏拜在地:“臣等参见王上,王后!”
响起的声音雄浑厚重,绵延不绝地回荡在整个王殿内外,殿外伫立的禁卫军亦一个接一个相继单膝跪下,手中执着青铜长戟,直从王殿跪至宫门口。
“臣等参见王上,王后!”
震耳欲聋的声音霎时响彻云霄,飘荡在恢弘庄严的王宫四处久久不散。
商玄和姒离并排坐下,扫过王殿内跪拜的朝臣,继而抬眸穿过殿门,远望向晨光中整齐划一参拜的禁卫军,和闪烁着庄严光芒的宫前殿宇飞檐,微微勾唇,抬手威严道:“平身!”
随后众臣坐起。
商玄道:“丞相!”
凤尹恭敬道:“臣在!”
商玄拿起身前案上的竹简:“代寡人宣读诏令!”
凤尹拱手领命:“是!”
赵庸双手捧过竹简送去,凤尹起身弯腰接过,面对群臣立定后,缓缓打开,耀眼得晨光铺洒王座上的商玄、姒离,他和竹简上。
给略微一扫诏令内容,凤尹精神矍铄的儒雅面容微抬,望向看向他的众臣,一字一句宣读:
“唯玄离元年,承天地之运,绍华夏王统,立国宗觽(xi),以一天下,规矩万民。唯我祖宗,上承宗周,远绍黄帝,天熿贵胄,开德继远,又有万民竟从,扫灭六国,平定天下,海内为郡县,法令由一统,功盖五帝,德过三皇。遂承天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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