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晓得他的性情和行事,闻言并未给他,反而冷沉转向禁卫军统领:“姒离以女子身份当国,与凤王勾结,败坏姒国国祚,上台将她押下当场验明正身!”
话音落下,禁卫军统领怔了一怔,大司马疯了!冒犯陛下,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大司马!”
朝堂上其他却全都炸开了锅,震惊看着突然下了命令的大司马。
周问面色暗变,景姬拿了什么东西,竟然让赵牧和大司监只看便尽信了上面所言!
姒离面色不变,平静看向赵牧:“大司马可是身体不适,早朝尚还未散,若是不适,不如现在告退回府修养。”
禁卫军统领和朝内所有人见姒离眉目平和,宽容了赵牧的无礼,皆暗捏了把汗,大司马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做这种无智之事!
大司马却是冷厉不变,不做辩解,将手中证据给了朝臣一一传看,众人看过后,皆纷纷骇变了神色,议论纷纷恐惧盯着王台上的姒离:“王是女人!”
“王是女人!”
“难怪姒国会横遭凤王灭国,竟是她引来的!”
周问倏然起身厉色扫向众臣:“区区一个女子的几封书信,如何妄下结论,如今国难当头……”
大司监骤然冷沉打断了他的话:“丞相明知陛下是女子,却不动作,还助纣为虐。姒国王族并非没有其他贤明之人,若早日除去这祸国的女子,我姒国江山便不会有今日凤国入侵之危,臣向来敬重丞相,却不料丞相竟是如此不为姒国忧虑之人。
陛下为了一己之私,生怕日后身份泄露身首异处,与凤王私谋,欲要他灭了姒国后,随其回凤国做王后。此前又与商王虚与委蛇,为其生下一子,此子现在商国,被商王和她称为密儿,一旦日后凤王败落,她还有第二条退路可以选择。”
说着看向那包袱:“姒离与商王、和凤王的往来书信现在,铁证如山,丞相你还要包庇到何时?你道她为何不答应向商国求援,目的便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凤国大军攻破王都,能带她离开。”
此时殿外的景姬,盈盈对着王座上冷静端坐的姒离,下拜道:“妾今早在床头发现了此物,打开一看,却不料内中竟是这等关系姒国危亡之物,难怪妾不能怀孕,原来那怀孕死去的子姬竟是被陛下偷龙转凤送出了宫,做了子麟将军的夫人,那孩子也是子将军的,而王后所生的那两子,其中女儿是和那景流所生,王子竟然是陛下和商王之子。难怪陛下从来不召妾侍寝,真相竟是因为陛下为女子。”
说完转身对眸如利刃的大司马一拜,视死如归道:“妾方才所言便是此包袱来历,将军若还有要审问的,可以将妾关押起来。”只要姒离死了,姒国覆灭,她便算为景国抱了大仇。凤王答应了她的事情,如今已经成功了一半。
大司马暂时顾不得去审问包袱具体从何而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当即看向姒离,平静沉威道:“陛下若是束手就擒,省下臣派人缉拿当场验明正身。若陛下不是女子,赵牧情愿赴死谢罪,若是,还望陛下勿要为难臣等,臣等会以当初威公重礼送陛下上路。”
周问闻言,面色怒沉:“赵牧,你还不快谢罪!陛下岂是你能……”
“周问,不必再说了。”姒离淡漠看了眼殿门口跪拜的景姬,扫过朝堂内往日还尊她为王,尽兴改革的众臣,如今只因为她的女子身份,便纷纷要她性命,视线最后停留在大司马身上,平静走下王台,停步在他面前:“寡人是女子,正身也不必验了,那些信件中所言全是真实。寡人要去辰启殿,让他们到辰启殿等寡人吧。”说完便转身向宫殿外走去。
禁卫军统领怎么也想不到效忠了许久的人,竟是个该在闺房内的女子,心头一阵被欺瞒的愤怒,再有大司马方才下令,当即对殿外的禁卫军一挥手,当即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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