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姒国国祚祸福,陛下何时下了如此王令,还望陛下三思。右夫人有功于姒国,陛下可下朝后在辰启殿召见,但此庙堂之重,不可儿戏。”
他说完后,大司理拱手急色凝视她道:“陛下三思,绝不可让作左夫人入殿,陛下难道忘记了姒威公祸国的教训了么?皆因威公女子当朝,才害得姒国国祚受了损害,自她之后,姒国国力逐年衰弱,至今到了陛下,好不容易中兴,怎可再重蹈覆辙!”
大司礼冲天拱手,沉凝补充道:“如今凤国进攻姒国,姒国节节败退,半数国土沦陷,更须谨慎,不可再损上天所赐的国祚。”
大司马赵牧最后严肃看向姒离道:“国祚之事,陛下不可等闲视之,姒国向来无女子进入王殿之礼,自姒威公之后至今,再无女子踏足王殿,姒国国祚方得延续,至今存于世上,岂可因一后妃而坏了国祚。”
除了大司行未曾附会外,赵牧说完后,其他大臣皆是此言劝谏。
周问诧异景姬怎会要突然来见,平静不曾谏言,只是眸光平静扫了眼朝内众臣,暗暗叹了口气。姒国男尊女卑积弊,非数年之功可以消除,任重而道远。陛下的女子身份绝对不能泄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殿内众臣还在议论纷纷,殿门外的景姬嗓音清脆道:“诸位大人不必为难陛下,妾不进去也可,但事关姒国国祚,必须现在让陛下知晓,妾将要说的事情告诉禁卫军统领,由他代为转述,妾就在殿外站着,有何不清楚的地方,妾再回答。”
众朝臣听见议论纷纷。
若非当真与国祚有关,左夫人也不敢如此信誓旦旦,最后大司礼勉为其难对姒离道:“此法倒是也可,只要不踏入王殿就好。”
姒离未曾动怒,闻言,扫过众人:“其他爱卿以为如何?”
大司马和大司监并无异议:“臣附议。”随后其他朝臣异口同声。
姒离抬眸下令:“大开殿门。”
殿门开启后,只见景姬一袭绛紫色深衣柔婉静立,遥遥屈膝对着王台上的姒离行礼:“妾见过陛下。”
姒离看向她秀丽绝伦的面容,问道:“有何事觐见?”
景姬扫过朝堂内跪坐两侧的大臣,对上她的视线恭敬道:“此事一言难尽,还请陛下和诸位大臣稍等。”
说着将手中拿着的一个小包袱,递给旁边的禁卫军统领:“劳烦统领将此物交给大司监查看,妾要说的事情需要证据,都在里面。”
殿内众臣闻言皆有诧异,究竟是什么事?
禁卫军统领恭敬接过:“夫人稍等。”随后步入将包袱给了大司监。
大司监面色严肃解开包袱,见里面是叠放整齐的锦帛,上面隐约可见字迹,她方才言与姒国国
祚有关,书信往来,难道是……大司监急忙拿起锦帛展开看去,一个个看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大司监看着锦帛后面盖着的两国玉玺,一个个详细的日期,经历过众多朝廷血雨腥风的面色仍然控制不住大变。
周问和朝臣不料他会反应如此剧烈,眼睛齐刷刷都凝在了他身前包袱里的锦帛上,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姒离平静俯视大司监,等他看完再行传看。
他看完最后一块儿后,却是未曾主动呈给她,反而交给了大司马沉凝道:“请大司马过目。”
大司马赵牧不曾见过他如此沉厉之色,当即接过,皱眉看去。
姒离和朝臣只见他每看一块儿,面色便沉一分,待手中锦帛全部入目后,已经沉得能令人看着心生恐惧。
大司监这不将证据交给王上,却转给有兵权在身的大司马,如此异常情形,周问心头突有不好预感,眸光一凝,当即道:“把东西拿过来,让吾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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