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里才躲过一劫,但是隐形药水被洗掉了。出来的时候被发现了,背上被敲了一棍子。我回去以后还傻傻地夸隐形药水好厉害,后来才知道那个隐形药水是蜂蜜水。”
……
“院子里的小孩子全是笨蛋,我不喜欢他们,他们老爱说我坏话,害我被叔叔阿姨骂。就算是我先耍他们,他们可以直接找我报复,打小报告算什么本事?我被凉伯骗了也只是在他的玫瑰花瓣上撒了些痒痒粉而已。当然他们吵不过我也打不过我也是事实。”
……
她说得神采飞扬,林遥寄听得眉眼弯弯。尽管她说的很多事情他听不明白,但这不影响他感受她的心境,了解她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丫头,难怪敢入朝为官。
他……很羡慕她。
“我对小时候的印象就是整天找食和挨打流窜。”他很小声地自言自语。她听到了,便安慰他说:“这是因为时代不同,我要是活在这个年代也会跟你一样,幸好我有凉伯和两个好姐妹,真的很幸运。你也不要觉得不公平,得与失是守恒的,所以我十几岁就……”
“教主,有信。”一个黑衣人拿信进来。
林遥寄示意原月接过,她很干脆地拆开就看,然后总结地告诉他:“信上说药到了,叫您准备好祭品。”
他点头,感觉精神恢复了一些,就把黑衣人一批批叫进来,命他们看他的眼睛,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等最后一批黑衣人离开后,他支持不住倒在榻上。
她连忙给他按摩头部穴位,他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忽然伸手按住她的手背,她的手心便贴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是不是按得不舒服?”她紧张地问。
他摇头,微微一笑道:“没有,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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