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的颜色似有变化。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天水的神情变得恍惚,手中的剑掉在地上,“哐啷”一声,惊得原月急忙把剑踢走,结果理所当然是脚穿过了剑。
她茫然地退到一边,眼前再次朦胧起来。等“云雾”退散,她看见教主和天水缠绵的场景。她就那样愣愣地看着,没有觉得羞涩,反而感受到极度的矛盾和痛苦。
——我怎么能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可是我很喜欢遥寄。
——我要保护遥寄,不能让姐姐伤害他。
……
天水自我唾弃的同时克制不住对林遥寄的疯狂爱意,像是一团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无从宣发,只能发泄在林遥寄身上。每次看见爱人伤痕累累的身体都后悔自责,但对自己的心和对林遥寄的身体的折磨一直不曾停下。
她看着一幕幕场景快速划过,却看不清教主的表情,也无从知道他的心态。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突然教主的目光转向她所在的位置,似乎发现了什么,朝她走来。她紧张地后退一步,他却穿过了她。
这是梦……她想起来了。
她想醒来了。
这样想着,眼前场景飞速倒退,四肢的感觉变得清晰,她慢慢睁开眼,看见教主正一脸探究地盯着她。
“教主,你醒了!”她笑着说:“需要用餐还是沐浴 ?”
林遥寄不知为何感觉心底一角被人偷窥了,这令他不安。是因为这个女人吗?他试探道:“月儿,你是不是在想什么?”
“没有啊,教主saa问的是什么?”她奇怪道。
“杀、马……是什么意思?”
“是大人、殿下……对尊敬喜欢的人的爱称。”她听到他肚子叫了,善解人意地去吩咐人摆饭。
喜欢……爱称……林遥寄往榻上重重一靠,五指覆在面上,自嘲一笑。
饭摆好后,原月自然而然地坐在他旁边吃起来。尽管被暗示要服从于教主,她仍旧没有身为奴婢的自觉。林遥寄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月儿,给我喂饭。”
“好的。”她果断停止进食,把椅子搬近他,一手筷子一手汤匙。汤匙用来给他喂饭。筷子给他夹菜。动作行云流水,配合无间,毫无艰涩违和感。
林遥寄看得啧啧称奇,试着学她两手并用,但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只手上,便问道:“你练了多久才能熟练两手同时动作。”
她手中动作不停,抬起头骄傲道:“这是天生的,只有高智商的人才能做到,最基本要做到两手同时画出圆和三角形。”
他低低笑起来,“这么说我做不到就很笨了?”
“当然不是!”她激动地反驳。她敬爱的教主saa怎么会笨?“只是我特别聪明而已。”
林遥寄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你娘是怎么把你教成这样的?”
她见教主没有生气,就安心地回答说:“我不是我娘教的。教我的是凉伯,一个超级自恋冷血不要脸的老头子,你都不知道他多可恶?”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她的事顺带抨击凉伯。
“凉伯送我一把生锈的小刀,说等我把铁锈洗干净就奖励我一根棒棒糖。我就很努力地用水洗啊洗,结果上面的铁锈越来越多,他就骂我是懒猪,小小年纪就不听话。我到了初中才知道铁锈哪里能用水洗?水和空气就是铁生锈的罪魁祸首。醋酸、草酸、柠檬酸……非得用酸才行,尼玛我那个时候才三岁啊!”
“他喜欢用玫瑰花瓣洗澡,就叫我去花圃里偷摘,说这是劫富济贫,还给了我隐形药水,我就去了。躲过了看门的两头大狼狗和花圃里帮工的监视,还没碰到花瓣就被一群蜜蜂包围了,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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