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韩泽越紧咬着牙关,豁的一声坐起。
司机被他吓了一跳,以为是广播吵到了他,索性关了广播。
韩泽越握着拳,他不信,打死他都不信,舒景容不可能会死!绝对不会!
他拿了手机拨号码,那边显示关机状态。他给薛元珩打电话,半天无人接听。
他一颗心高高的被吊起,从未如此的恐慌绝望过,即便十几年前,舒景容当着他的面狠心的说出那句话,说他不过是替身,说两人不如分手,他也不曾如此绝望得恨不得死过去。
“麻烦你快点!”韩泽越阴沉着脸。
司机自后视镜里观察着他的神色,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透露着恐慌和绝望,他下意识的踩了油门。
从医院到舒宅,距离算不得远。但对于此时的韩泽越来说,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十几分钟的车程,有如过了数个世纪。
终于到达舒宅,门外候着一堆的媒体,他不管不顾,下意识的冲下车,往舒宅而去。
韩泽越一出现,就被媒体包围起来,各种问题纷至沓来。有问他和安倩出游消息真假的,也有问他此刻心情的。
韩泽越拄着拐杖,即便行动不便,即便他连坐了几十个小时的飞机形容惟悴,一一扫向媒体的那一眼,却仍含着无限的威慑力,他缓缓启口:“让开!”
只两个字,便让那些媒体下意识往两旁闪开。韩泽越顺利的到达铁门前,抬手按铃,等待应门的瞬间,他回头对所有的媒体道:“这并不是一件可以任由你们大肆报道的事情!”
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十分浓烈。
众人纷纷猜测,他对舒景容究竟有几分真心。
联想他当初对大众做出的高调宣告,以及此时此刻的焦灼与冷厉,有媒体猜测,他心属舒景容。但他此时的镇定,也让部份媒体觉得,他不过是对舒景容的死心怀愧疚。
可无论媒体记者怎么想,他们都不敢轻易的发表报道。韩泽越不是谁都能惹的!
前期那么多的报道,也不过是有人在前面大肆的渲染,他们跟风罢了。可此刻韩泽越的这个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启思集团在祥城的地位可想而知,绝对不是他们一家两家媒体可以招惹的。
媒体退到了离舒宅好几米开外。
韩泽越在门口站了数分钟,却始终无人应门。
他脸色变得惨白。
往舒宅拨电话,电话无法接通。许是为了防止媒体的骚扰,拔了电话线。
他无计可施,只得疯狂的按门铃。
与此同时,舒宅里面,舒景容悠悠醒转。为了让戏逼真一些,她服了些药物,让呼吸变得微弱,此时陈群站在床前,对于她的做法十分难以理解。
“舒小姐,你的身体状况,已然无法承受更多的折腾。”
舒景容愧疚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医生。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自己。我女儿那边,就麻烦你了。”
陈群点了点头,确认她的各项身体指标都正常之后,才摇着头离开了。
要不是早些年他欠了沈逸的人情,舒景容这样危险的提议,他是不会答应的。但舒景容这样的病人,于他而言,颇有医学研究价值。她的身体状况明明不太能负荷,可她却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这让他这个心内科的医痴十分好奇。
舒景容闭着眼睛躺了会儿,舒雁容敲门进来:“景儿,现在媒体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
舒景容睁开眼睛思虑片刻,笑道:“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继续呢?”
戏要全套,对方才会上勾。
舒雁容沉默着,对于自家妹妹的决定,她不知道是对还是错。“韩泽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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