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几个女孩还有弗兰克的尸体,都在路堤下的草丛里找到了,她们都已经死了,女皇卫队的士兵就是一群野兽,他们掠夺的不止是她们的尊严,还要夺取她们的生命。
埋葬了所有人的尸体,路边的沟堑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被雨水冲刷流下的泥石流成了他们最好的坟墓。堆积而起的土堆厚厚地压在他们上面,到了明年,这里会长出树木,开满鲜花,人们不会知道,在深深的地下,埋葬着这样一群人。
我走回面包车那里,那些场景在眼前一幕幕的闪过,让我有一种疲惫的感觉。进到车子里,脱下靴子,倒在椅子上,捂住了自己的脸,我简直要崩溃了。
“喝一点吧,我刚刚热好的。”艾瑞的声音响了起来,一股咖啡的香味飘到我的鼻腔里,带着暖意和幸福的味道。
“你不怪我?”我接过咖啡,小心地抿了一口,舌尖上滚过的热流和香浓的气息让人觉得活着真好。
“也许,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艾瑞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她并没有跟着一起去,后来我给她说了拉亚拉的遭遇,还有最后拉亚拉的选择。
“当时我没有选择,面对那种眼神,虽然她是罪有应得——”我顿了顿,想不到可以形容的词,用手比划了一个自己也不明白的手势。
“我明白,我没有怪你。”艾瑞轻声安慰着我,端坐在我身边,嘴里呵出的气息吹到我的脸颊上,很温暖,很贴心。
面包车里的空间很小,厄波特占了大部分地方,在这频繁的雨季里,机器人的作用被缩小了。其余的空间都被各种装备塞满了,我和艾瑞就这么紧挨着,但我们都没有嫌这里拥挤。
窗外的雨丝簌簌地打在玻璃上,雨水停止前,我们不会再有战斗,敌人和我们一样需要休养生息。也许,整个下午,我们都会待在这个车厢里。
咖啡喝完了,我仍端着杯子,车厢里的气氛渐渐微妙起来。男性的荷尔蒙和女性的雌激素混合在一起,生成了一种信息素,那是男女之间赖以沟通的桥梁,互相吸引的妙药。
“艾瑞——”我打破寂静,开口了,声音像刮过锅底的铁铲,刺耳又沙哑,我想我的声带因为紧张而粘住了。
“什么——?要再来一杯么?”艾瑞的声音惊慌又纷乱,仿佛在掩饰什么,忙伸出手来想接过杯子。
她的手碰到了我的手指,微微一惊,想要缩回去,又怕杯子掉下,仍旧握着杯子。我伸出左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又一缩,但是又不动了,感觉她的手凉凉的,还在微微颤抖。
“艾瑞——”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栗色的眼睛里像有磁力一般,把我的视线吸引进去,令人专注神往。
不知道是我向她倾斜,还是她在向我俯身过来,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她那饱满丰润的嘴唇在我的眼前越来越近,我能看到上面鲜艳的粉红色和微微颤动的脉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散发出来的热量。
我发誓,我想品尝一下,哪怕就一下。连日的苦战和恶劣天气,让我非常的疲倦,面前的烈焰红唇的诱惑超过了任何事物,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上面。
彼此呼吸的气息冲撞在一起,混乱起来,我们都感到了彼此的渴望和需要,现在就是缺乏突破最后5公分的距离。艾瑞的眼睛闭上了,这是默许的信号,我当然知道。就在我眼睛一闭,准备向前迈出最后一步的时候。
“扬——!”外面传来了荷马的叫声,“我们需要你来一下!”
该死!我闪电般的速度缩回了脑袋,艾瑞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表情,脸一红,扭头面向另一边了。
“艾瑞!扬!在里面么?”荷马的声音穿透车体,震得整个面包车都在跟着回响。
“好了!我来了。”我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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