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端芮宫宫苑内只有几株腊梅孤寂绽放,愈发增添了几分清冷与寂寞√妃欧阳明日倚在床头,脸色较白天里更加苍白,此刻邀月正端着一碗药汤一勺一勺的喂欧阳明日喝下々汤苦涩难咽,饶是欧阳明日平日里喝惯了药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勉强喝了几口便摆摆手示意邀月不要再喂了←月劝道:“君上再喝几口吧,这药对您的身体大有裨益,太医嘱咐了一定要按时按量喝的!”欧阳明日苦笑着摇摇头道:“这样的话我不知听太医说过多少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这病终究是好不了了……”邀月自欧阳明日进宫前就跟随服侍着,此时不免心疼自己主子受累,忍不住问道:“恕奴婢多嘴问一句,君上今日为何要拖着病体赶去咸宁阁为平贵人洗脱冤屈?那平贵人与君上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君上何必要冒险?只怕这回又得罪了尚昆宫那位主子……难道君上对贵妃娘娘多少还是心存怨怼?”欧阳明日原本暗淡的双眸忽然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然而转瞬又消失不见》阳明日幽幽的怅然一叹说道:“我为何要怨她?是我一手毁了她的幸庚的指望,如今她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不是吗?”邀月听了不免黯然神伤:“君上……您还是忘不了当年之事?”欧阳明日低下头握着邀月的手道:“忘与不忘,岂是我一己之力可以左右?今日我只是不忍看着那平贵人又成为后宫争斗的另一个牺牲品罢了,这后宫表面上锦绣奢华,暗地里却是险恶无常,我看透了也死心了,只盼望着莫愁她不要一错再错,最后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邀月点点头,又反握住欧阳明日的手,欧阳明日的手纤瘦苍白,透着一股缺乏生命力的冰凉》阳克回到玉离宫没多久,便听宁则中传来消息,说是无双公主被绣花针刺伤的真凶已然找到,是一位绣娘做衣服的时候不慎将绣花针遗落在衣服里面以致公主受伤,这位绣娘立即被拉出宫门外杖毙,欧阳克心知李莫愁不过是抓了个替罪羊罢了,只因苦无证据也只得作罢,心下里更是恨极了李莫愁与洪凌波两人,同时又倍感自身处境危急,只怕还未来得及救出徐长卿,自己就已经被他人所害。此事过去了几天,这一日将近黄昏时分,欧阳克在御花园中散步,路过荷花池的时候,欧阳克忍不住驻足汪,想起往日里徐长卿最钟爱荷花,盛夏时节长卿荣宠正盛恰如荷花盛放娇艳美好,而如今寒冬萧瑟浓雾难散,荷花池中仅余枯枝残叶,再不复昔日风采》阳克看着如今破败的荷花池心中愈发为徐长卿伤感↓在此时,不远处洪凌波带着侍女太监走了过来,洪凌波看见欧阳克便上前行礼道:“平贵人雅兴,这样寒冷的时节还有心情游览御花园呢!”欧阳克扭回头看到洪凌波,却也不露声色,依旧笑意盈盈道:“洪贵人安好!不知无双公主可好些了吗?”欧阳克明显看出来洪凌波听了这句话之后表情闪过一丝凝滞,洪凌波颇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蒙贵人关心,公主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没想到竟是那个绣娘粗心大意误伤了公主,以致贵人无辜被冤,我也是关心则乱,那天若是说了什么不入耳的错话贵人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欧阳克作出宽容大度的姿态说道:“不妨事,好在如今已经查明真相,只要公主没事儿就好,话说回来洪贵人你到底是公主的生母,哪有做母亲的不心疼自己的亲骨肉,莫说是贵人,若是换做我自己的女儿,我必定恨极了那个伤害孩子的人,无心伤害尚且有情可原,若是有心为之,那当真是心思歹毒天地不容,竟对这样幼小无辜的稚子下手。”洪凌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我倒是很少看到贵人能有如此义愤的时候!”欧阳克清浅一笑道:“我只是十分怜惜无双公主,消她今后能平平安安的长大不要再有什么灾祸就好。”洪凌波听罢心里不觉有些异样,赶忙向欧阳克行礼道谢,两人又客套了几句便各自散去♀天傍晚,欧阳克把宁则中和念慈黄蓉留在自己寝殿内侍奉,一位侍女奉上香茶后便退了出去,欧阳克眼角余光瞥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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