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鹅毛般的大雪,洁白的雪,随风飞扬,飘落下来,煞是好看。 风越大,雪下得越大,诺雨紧捂了捂身上的衣,却还是挡挡不住寒意袭来。耳畔只听闻呼啸的北风,伴随雪花飞舞着。脚踩在厚厚的雪中,吱吱作响,留下一个个小脚印,随着雪花飞舞,又消失不见。 雪越下越大,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偌大的小城,看不见任何人烟,宛如一座死城,偶尔可闻见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汪汪的狗叫声,划破原本寂静的夜空。 雪花飘落在脖子中,阵阵寒凉,直入心底,抵不住寒意袭来,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风雪凤舞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与风共舞,迎雪而走,一步一步的向城外走去。 漫无目的,没有方向,一直向前走,诺雨只知,只要朝一个方向走,只要离开这个城,他们找不到自己,就好了。 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城,诺雨疲倦的脸色,展现出一个摸美丽的笑容,“言,你在哪里?可知我想你了?你也会想我吗?”一股信念在支撑着她,顾不得身体的疲惫,顾不得早已沾湿的鞋,顾不上已经雪淋湿的衣裳。更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此刻身在何处?诺雨知晓,此刻除了往前走,走得越远,才能脱离慕容赫民的控制。 看着身披的白色披裘,望着渐渐看不见的小城,诺雨在心底着实佩服慕容赫民的算计之心。他居然在披裘中放了迷香,虽说此香在短时间内,并不会伤及腹中的孩子,可时间久了,腹中的孩子多少会受到影响。 宛然之间诺雨像是明白了什么?难怪他会这般好心送来披裘,他会这么坚信自己,看来是认定自己不懂得香味,更不知她早已识破他的诡计。 怪不自己会这般轻而易举的逃离客栈。她从窗户爬下去,那么大的声响,以他的内力,她住在他隔壁的客房,他会不知么?答案显然,他是故意的。 诺雨大胆猜测着,这披裘中的香味,怕是用来寻找她的,即使她逃离的再远,慕容赫民还是可以把她抓回来的。 看着白茫茫的雪地,诺雨心底暗自发笑,“慕容赫民,你自以为是的自作聪明,我偏生不让你如意。”说罢,掏出身上的小瓷瓶,那是自己随身带着的一味药,只要把这味药藏在披裘中,那香味也会被掩盖住。 雪越下越大,迎着风雪而走 ,面前是一片山林,茂密的山林,长满了一颗颗苍天大树,洁白的雪照耀着,使得原本漆黑的夜,宛如白昼一般。 突然间之间,空旷的树林,只听闻见“啊”的一声,便见诺雨整个人,从一山坡上,滚了下去。 突如起来的变故,诺雨第一反应,用手紧紧护住腹部,眼眸是惊恐,是担忧。“孩子,求上天不要夺走腹中我的孩子。”她在心中默念,祈求上天的吝惜,虽说醒来后她便知自己怀有身孕,那时候她除了惊异之外,就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不知滚了多久,也不知到底在何处,双手只是死死的护紧腹部…… 哒哒的马蹄声,疾驰而过,响彻整个夜空,划破正个茂密的山林,回响在幽静的风雪飞舞之夜。 望着越下越大的雪,和高高的山,萧曲这才稍微放慢了速度。 前面有一座小城,这座小城离梁国国都遂宁最近的一座小城。一路尾随,马不停蹄,几天几夜他都未曾合眼。根据铁日门的密报,逸萧王还未回府,他断定他们还在路上,只是出了这个小城,再行三日的路程,便是梁国的都城,遂宁城。 雪越下越大,如棉花一般的飘絮,落在丛林之中,打落在地面上,越积越深,已深过鞋面。 萧曲牵着马匹朝城中走去,看了看漫天飞舞的雪花,看来他今夜得再城中,住宿一夜,明日等雪停了再另做打算。 山林高低不平,深浅不一,雪早已漫过鞋面约莫一尺有余,萧曲牵着马车,朝着小城走去。脚踩在雪地中形成一个脚印子,一路而下。 一块粉色的丝绢,在洁白的雪地中,映入萧曲的眼眸,他停驻脚步,拾起地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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