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言带着姚木申,渐渐远离开打斗的场面,直奔到他们所在的铁日门。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姚木申直接向项言行了个大礼,他方才也听到那些御林军道:“贵妃娘娘有令,若是房内的人,有人来搭救,格杀勿论。” “你不用谢我,理应我还要谢谢你救了舒娴皇后一命,”项言虚扶起姚木申,“如今怕是莫贵妃不会放过你的,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的。” 姚木申实在没有想到,事情远远比他想象中复杂得多了,刚才的打斗,他更加知晓面前的男子身份不一般,“公子该如何称呼?” “我姓项,身份暂不易透露,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舒娴皇后的,她在五年前救过我一命,”项言知晓姚木申不会相信自己,应该说他现在谁也不敢相信,于是项言露出腹部的伤疤道:“想必你早听闻舒娴皇后医术精湛,当年我被人埋伏、受害,便是舒娴皇后竭尽全力救我,这疤痕是最好的证明。” 姚木申望着腹部狰狞的疤痕,也着实惊吓到,那么长的疤痕,他行医十余年,就算是他自己当时遇见,也未必能救下眼前这个人。 “莫贵妃的哥哥莫培青手握整个京都城的御林军兵权,你、我怕是连宫门还未进,早已被他们所害。”项言说的也是事实,莫贵妃几番迫害凝语于死地,只怕她回宫后终究会被那女人害死的。 再说掉崖前,凝语早已知晓了司马少枫一直在欺骗她,怕是早已恨透了司马少枫,恐怕也不愿意再回皇宫。 项言思索着,他得想个办法带她离开这京都城,远离伤害,好好的呵护着她,让她幸福、快乐! 姚木申望着眼前的项言,莫然的眸子露出淡淡的忧伤,与柔情,于是斗胆的问道:“项公子恐怕不只是舒娴皇后救过你一命,如此简单的缘由吧?” 项言也不掩瞒,他爱凝语,只愿她能幸福快乐就好,若是她在回宫,也终究不会快乐的,皇后之位看是至高无上,可她未必会想要,一个莫阳昔足够难以对付,后宫妃嫔三千她该如何自处? “确实不只她,救过我一命如此简单,可若她回宫也只有绝望、伤心的。” 想到司马少枫娶她仅仅是在利用她,项言心里一阵阵的难过,掉崖前她该有多么的绝望与难过呢? 言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经发黄的纸,上面写着,‘浪迹天涯观河山之秀景,遍地行医治天下之病痛。’ “这才是她最想过的生活。” 姚木申接过发黄的纸看,项言又道,“明日我带个人让你看看,当今摄政王林将军的嫡子,也就舒娴皇后的哥哥,他会与你说明一切的。” 夜已很深,远处的东方,天微微露出白色的鱼肚,项言快马加鞭,直奔摄政王林府。 从屋顶一跃而下,项言直接来到竹苑,轻轻敲响房门,焦急的声音道:“林兄……林兄。” 项言与林羽熠在多年前就认识,他们从不因两人的身份而疏远,也不因为他是回纥国的皇子,他是建和王朝的副将军,两人之间有隔阂。 两人性子彼为相投,成为好友,把酒言欢。 他总听林羽熠谈论自己的妹妹,却不想凝语竟是他的妹妹,造化弄人,她已嫁给司马少枫,可他司马少枫却是这般的伤害她。 “你是说凝语还活着?她没有死?”林羽熠听闻项言所说,激动的问道。 “有位仁兄说他在悬崖下的一棵青藤缠绕的的大树下救得一白衣女子,据他描写长相,十之有九定是凝语。”项言肯定的道,从怀中掏出那块血玉,“这血玉也是我派人在悬崖下的一棵大树下寻到的。” 林羽熠接过项言手中的血玉,那血玉在烛火下,更显得亮。林羽熠紧紧握住手中的血玉,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他更加确信,他的妹妹真的没有死,“这血玉是当今太后赐给妹妹的,如此看来那位仁兄果真是救了妹妹。” 此时的林羽熠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焦急的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项言把在广安寺所见所闻,又讲诉了莫阳昔派了御林军监视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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