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只是一味道歉,又道:“皇宫可不是任何人都可进出的,皇上日理万机,哪是什么人都可见之的。今日之事本宫当作未曾发生,”莫阳昔语气不屑的道,边说边转身离去。姚木申见莫阳昔要走,急忙道:“草民确有重要的事面圣,事关舒娴皇后下落之事。”这不重不轻的一句话不仅仅让莫阳昔一怔,就连不远处一直在暗中欲想杀掉莫阳昔的项言也着实一惊。项言得到铁日门查证,凝语掉入悬崖一事,竟然是莫阳昔算计的,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才解恨,可此时他听闻眼前的中年男子带来凝语的消息,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与震惊。莫阳昔语气有些微急,心中却是波澜四起,冷冷不屑的面容,此刻换成一副笑容,面上的笑容依旧,心里却算计起来,她莫阳昔哪能容得下皇上能得到林凝语一丝一毫的消息,如今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她也留不得这面前的男子进宫见皇上,“你仔细说说,若是真的,本宫定引荐你入宫面圣。”姚木仔细描绘如何救得掉入悬崖的凝语,她长得如何,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说给莫阳昔听……莫阳昔已大体猜测出,这姚木申所说的人,怕真是林凝语,她真是命大,掉入山崖居然还没有死,她莫阳昔定是容不得她……莫阳昔装作一副关心的摸样,问姚木申,“如此说来,她定是舒娴皇后,不知她情况如何?”“回娘娘,如今昏迷不醒,草民医术不精,这才急着进宫面圣,恳求皇上早日接皇后娘娘回宫,宫里的御医医术精湛,以便皇后娘娘能早日苏醒。”“你带来这么大的消息,想必皇上听了定会高兴,可是如今舒娴皇后身在何处?”莫阳昔不动声色的欲想套出话来。她早就在心里算计好了,她不能让任何人得知凝语掉崖没有死的消息,她要让她永世也回不得皇宫,永世不再回来……最好是永远不再苏醒。姚木申虽说只是一普通的江湖郎中,却也听过太多后宫妃嫔之间的腥风血雨,争宠的故事,他不尽全相信眼前的贵妃娘娘,于是道:“贵妃娘娘,请恕草民无法奉告,这皇后娘娘如今在何处,草民只当面讲给皇上听。”莫阳昔脸色微变,“你……”又恢复如常,如今人在她手中,只要不传出一丝丝的消息,她有的事时间等待姚木申说出实话,她不相信大牢里的几十种酷刑,他能坚持多久?“也罢,天色也不早了,你就随本宫一起回宫面见皇上吧。”莫阳昔心里满是得意,如今连老天也在帮她,美丽的脸此时因算计却变得丑陋至极。“少主,咱们是否现在动手?”一角落了,站在项言身旁的狄坚小声问道。“暂且别动,咱们得救出他,那女子心有多狠毒,你我都明白的很,若是他死了,就无人在知晓凝语的下落,我们一路跟随,你发出铁日门的信号,随时待命。”项言一直盯着莫阳昔与姚木申渐渐远去,心中掩饰不住的一阵阵喜悦,他从未像今日这般的开心,仿佛突然之间一切明亮起来。只是如今他们要好好的救出姚木申才是……几人一路尾随,进入城门,何贵妃命人安排姚木申住在一处偏僻的院子里。项言先是大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安排在莫府,事情就好办得很,晚上该是动手的时候。项言对狄坚道:“发出命令,今晚子时动手。”初冬的夜很静,静的有些出奇,静的诡异。只闻得见耳旁北风呼呼的声音,打在身上渐渐微寒。几个黑衣人在一座院子上一闪而过,不难看出全是高手。院落里紧接着,是一阵阵打斗的声音,声音划破了原本安静的夜晚。熟睡中的姚木申被院落中的打斗声惊醒,忙起身穿好衣衫,欲想打开门看个究竟,一个黑衣男子闪到眼前,拦住姚木申,“别出去,只要你踏出这条门,今日就是你的丧生之时。”姚木申先是一惊,有些惊恐,“你是谁?是敌是友?”项言一身黑衣打扮,取下蒙面的脸,“这位兄弟,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救你的命。”姚木申见项言眼中没有恶意,若说是取他性命,刚才早就可以一剑毙命,“你该如何让我信你?”“后宫争宠之事,你该有所耳闻吧,莫贵妃为何安排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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