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娴皇后在掉入悬崖那一刻,知晓了元和帝一直在欺骗她,临时之前还说过,此生不愿再与他相见。”项言心里一阵阵的疼惜与忧伤,凝语她还是知晓这些了,她当时怕是已恨透了司马少枫利用她,骗她。狄坚见少主一直在思索着什么,只是安静的退出去,关上门。项言手上的红色的血玉,如血一般,红的晶莹,据说这血玉雕刻有龙的那一块,晋和帝在元和帝还是御亲王时就已传给他,而另一块一直在温颐皇后也就是如今的温颐皇太后那。、他仔细端详手中的血玉,思绪千百转,这温颐皇太后许多年并未踏出皇宫半步,可这玉为何在山崖下寻得?项言猛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凝语曾治好当今太后的肺痨,又解救天花,当今太后对凝语一直是疼爱有加,这是整个皇宫都知晓的事。联想到这里,项言忍不住的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他明白了,凝语没有死,她肯定没有死,怕是被人给救起来了……可项言又有点担忧,那山崖之下,有野兽出没,会不会……项言紧紧握住手中的血玉,那玉似要陷入他的掌心里。他只相信凝语没有死,若是她真的活着,他一定要找到她,好好爱她,不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猗兰殿,一旁的烛火正燃烧着,照亮着整个房间,莫阳昔一脸不悦的坐在贵妃椅上,他的表哥自从登基以来,从未踏入猗兰殿半步。这些日子她连他一面也未曾见到过,每次去元正殿请安,都被那周碌光,一脸笑意,“皇上在忙着朝政,说没有空见贵妃娘娘。待有空再去看望贵妃娘娘。”莫阳昔接宫女端上来的茶水,还没有喝到嘴边大声的叱喝旁边侍候的宫女,“这么烫的茶水,你想要烫死本宫,来人给本宫拉下去,掌嘴。”一旁的宫女吓得忙跪下求饶,“贵妃娘娘,饶命啊,贵妃娘娘……”边求饶边磕头,重重的磕头声,响彻整个屋子。一旁的太监宫女,也无人敢求情。这些日子的伺候,她们已大概熟悉这贵妃娘娘,是位不太好相处的主子,若是跪下求情,怕是小银会被罚得更重。冰儿从外头见来,看见一旁的宫女小银,不停的磕头求饶,也知晓几分,怕是贵妃娘娘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撒,这小银才刚好当个靶子。冰儿快步走向前,“贵妃娘娘,念小银是初犯的份上,娘娘暂且先饶她一次吧?”众位太监、宫女见冰儿跪下求情,皆是松了口气。莫阳昔见冰儿回来了,脸色微微好些,她急切想知道,今日皇上宿在哪个宫,于是缓了缓语气道:“罢了,本宫今日暂且饶你一次,下次可要当心点伺候。”又向众位太监、宫女示意,“都退下吧,留下冰儿伺候就行了。”众人退散,莫阳昔急切的问道,“如何?皇上今日宿在哪个宫?”见冰儿许久未说话,立刻明白了,“皇上这些日子夜夜宿在彩衣宫,只怕还是在彩衣宫吧?”冰儿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声的劝慰道,“娘娘……”莫阳昔打断道,“你莫要安慰本宫了,本宫倒想看看,她张西能被皇上宠爱到何时?一个贱婢出身,居然麻雀变凤凰封为贵嫔。”莫阳昔满心愤怒,她恨极了林凝语,在心中骂道,“该死的林凝语,你死了也就罢了,居然还留下你的丫鬟,迷惑皇上。真是阴魂不散。”冰儿见莫阳昔一脸的愤怒,只是小声的道,“娘娘,奴婢打听到,皇上夜夜宿在彩衣宫,是因西贵嫔每日都与皇上谈论与舒娴皇后在一起的事。”莫阳昔听闻,只是更加愤怒,“一个贱婢而已……”“娘娘,皇上不愿见娘娘,奴婢有个主意,皇上定会来见娘娘一面。”莫阳昔早已不知该如何见得皇上,听冰儿一说有主意,立即问道,“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娘娘,皇上夜夜宿在彩衣宫,是因她与皇上讲舒娴皇后的事,这才博得皇上的宠爱,娘娘也可借去广安寺为舒娴皇后祈福,保佑皇后娘娘平安,再去见皇上,皇上定会见娘娘的。”莫阳昔一听说是为林凝语去祈福,更是不愿,冷冷的声音道:“想要本宫去广安寺为她祈福?门都没有。”冰儿知晓莫阳昔的性子高傲,又因皇上下旨封语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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