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西瑶问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现在哪里？他当时发展了多少人？这些人都叫什么，你知道吗？”
男孩儿说
“去年上半年。但是我接触的都是文学社的，所以，我也只知道一小部分。”
蓝西瑶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本子，和一只笔一起丢给他
“把人员的名字、专业、班级都一一写在上面。”
男孩儿拿起笔，抬头看着她
“其中有两个学长已经毕业了，还有一个女孩儿，本来和我同级，但是早就退学了，后来听说，她死了。”
蓝西瑶看着他
“死了？”
“是。”
男孩儿说
“这个女孩儿叫芳华，她入社也是朋友介绍的，听说他俩就是吃这个认识的，然后学长就把她拉进我们文学社了，好像，当时学长还有在追她，但是没成，那女孩儿后来找了个男朋友，是篮球社的社长。”
蓝西瑶追问
“知道他名字吗？”
男孩儿抬头回想了一阵，说
“好像叫……任海晨。唉，这些事我也是听来的，并不了解。不过，我听说芳华并没有从朋友手里买这东西。好像有段时间她有直接从李哥那里买，但是听说也只买了几次就没去过了，据说是又重新找了上家。”
蓝西瑶摸着下巴
“你先把我问的那些写在这上面。”
“哦。”
男孩儿拿着纸笔，乖乖的坐到一边去写。
蓝西瑶看向另一个
“你呢？怎么个情况？”
男孩儿紧张的抠着手指，指头都被抠流血了。
蓝西瑶问
“你有没有卖过这玩意？”
“没有……绝对没有！”
男孩儿忙不迭的摆着手
“我就只是从他那里买过两次。”
蓝西瑶厉声道
“你没事买这玩意干嘛？不知道这是毒品吗？”
男孩儿忙说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
他一脸委屈的说
“我有紧张性头痛，家里也带我治了很多年，一直不见好转，他说有好东西可以治我的头痛。
——他给我的时候，我就猜着是不是那个什么，我知道吸这东西是犯法的，但是我也有在网上看到说少量的摄取是有止痛效果的，就说先试试看。
——刚开始两次没什么效果，后面两次我觉得好像有点好转了，我想再买点来，结果钱给他了，他给我说进不到货，说老板这几天忙没时间发货。
——我催了他几次，他又给我说联系不到老板，才和他打了起来。本来在食堂的时候就打了一架，他说他再联系一下老板看看。
——结果刚才我找到他，他还是给我说联系不上，我就叫他退钱，他说钱都给老板了，我不信，他肯定是把钱私吞了，然后就又打起来了。”
蓝西瑶转向正在认真写字的男孩儿
“你说你发展了两个，除了这个，还有谁？”
男孩儿手一哆嗦，抬起头
“是……一个女同学，叫景文。”
蓝西瑶说
“据我了解，景文有和芳华交易过吧。”
“也不算是交易。”
男孩儿说
“景文是芳华带进来的，但是芳华不卖这东西，只给她用过两次，景文找她要的时候，芳华就把她介绍给我了。
——但是景文也只是在我这里买了几次，听说她也是重新找了个上家，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蓝西瑶抿着嘴，示意他继续写，看看楚天凌，又转向站着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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