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容轩秘书长笑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现场会按照李强省长的意见，在底下的市中选择了一个点，临海市的羽绒集团。
这是家出口企业，是岭南最早聘请职业经理人的企业。这是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中的一个核心，李强当初一知道这个情况，就专程到企业考察，肯定了这种做法，要求全省企业都要逐步向这个方向过渡。
事实上，不仅仅在岭南省，就是整个岭南省，这都是很有典型意义的。
姚磊显然也很看重，陪着慕容轩到集团转了转。慕容轩转了一圈，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集团虽然请了职业经理人，但看得出来，这个经理人做事而不拍板，大事还是由原来的老总也就是现在的董事长敲定。这与现代企业的职业经理人制度差距很大。
慕容轩考虑到时来参加会议的一定有些专家学者，在这方面不能含糊，就与姚磊商量，要求现场会时，一定要正确地分清董事长与总经理的职责，不能两张皮。
高放书记专程到京城就会议准备情况向副总理作了汇报，万事俱备，就等开会。
慕容轩的心情却老是放松不下来，李弘sn后，听倒竹筒一般，倒了一大堆事。
外界传闻更多，不仅仅李弘、陈锋，甚至高放也牵连上了。
慕容轩没有听见有人到自己，但是他一直有种预感，一定也有人到他了，只是在他当面不而已。
天气中有些潮湿了，岭南地处珠江边上，每年到了阴历的五六月，就进入了梅雨季节。整天都是雨，细细密密，下个不停。
沿江老街在雨中守着最后一个梅雨季。两旁的拆迁标记在雨中格外醒目。有些房子在梅雨来临前，已经拆了。
像慕容轩家的老房子，还有一些临街的店面。一下雨，拆了房子后的空地上，猛地窜出了许多草，长得疯快，也多少给雨中的老街添了一些生动。
下午的办公室，天光中有些暗淡。慕容轩站在窗前，看着木树在雨中发出清亮的白光。岭南的官场，也就像这雨中的大地一样，纷纷乱乱了。
陈笑天打来电话，请秘书长晚上在一块坐坐。
慕容轩并不太喜欢陈笑天这个人，但是他是岭南名记，也不好太不理睬，就问是什么好事，突然想到要请他。陈笑天：“我北京的一个老朋友来了，想见见您秘书长。”
慕容轩知道这是托辞，谁都知道陈笑天不过是想请慕容轩去装潢一下门面。领导除了工作外，有时适当的友情出演也是必须的。
慕容轩答应了，一半是因为陈笑天，另一半是因为韩婷婷。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很蒙胧的感觉，想见一见韩婷婷这个女孩子。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转头来却又释然了。
他感觉韩婷婷就像一大片纷乱的雨水中的一支箭荷，又像是木上的一枚叶片，除了可以静静地看和欣赏外，别的再也不可能有了。
想到这，慕容轩在办公室坐得不太安稳了。他放下件，拿起杯子，喝一口茶，却发现茶是冷的。正要起身倒水，李洪彬推门进来，告诉他高放书记找他有事。
李弘sn后，高放书记一直在不断地忙着跑省和到市。一是为了现场会，二也是到各个市去打招呼，用高放自己的话，就是“不能因为一个李弘，乱了岭南的阵脚。”
李弘不是一般的人，他是财政厅长，虽然到岭南来也才四年，但他的关系千丝万缕。冷不丁抽出一缕，或许就能倒下一个干部。
按照安排，高放书记今天晚上好像没有什么应酬。这个时候找慕容轩，又是什么事呢？难道……
李洪彬看着慕容轩，嘴唇动了动。
慕容轩问：“有事？”
李洪彬：“不是我有事，是听李强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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