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艺说:“我带人去。”>
盧笙说:哪能差遣你,一起去。叶晓艺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一起可能更安全。>
接着向胡释请示,带了五、六人,往柏杨鸡场赶去。>
刚出哨卡不远,只见柏杨鸡场坐落处,火烟滚滚。见此,王知县连忙命令手下捕快,带一小分队赶过去,一起探个究竟。>
就要赶到时,只见一位鸡场雇佣工,满身鲜血,跌跌撞撞扑了过来,跌倒在地,胸口上插着一把倭刀,说:“刚才遭受,倭人抢劫,我家俩位主人,身受重伤,被困火海之中。”>
显然有人故意堆柴纵火,要不几间茅房、鸡舍,火势不会如此盛大,而且还蔓延到了山林之中。>
这鸡场雇工,说完之后,大叫一声:“记得替我报仇!”。>
双手拔出倭刀,胸膛、口中鲜血汹涌,气绝身亡。>
一阵雄鸡带着一大群草鸡,在火势中惊飞乱窜,迎面扑了过来。>
叶晓艺眼疾手快,率先拔出铁剑,窜到盧笙身前,一招风驰电扇,挥剑护住周身。一片杂乱之中,听见身边好几人,中了利器,应声倒下,火灰、鸡毛漫天飞舞。>
起火的山林之中,有暗伏的弩箭手,倭寇惯用的兵器。叶晓艺等人连忙抢救伤员,前边火势正旺,此时难以冲过去。>
显然有人故意纵火,身后路边的山林上也着火了,幸好这两天刮北风,大火只往南边山林蔓延。正应了那句话“东风不予周郎便”。>
一队人背起伤员,往哨卡方向,迅速撤退,冲出火力范围。>
再说,哨卡这边,见着烟火,老贩卒扑通一声下跪在地上,小贩卒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一样,老贩卒求饶着说:“乞禀,各位大人,小可昨晚确实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因为摔坏了一大篮子种蛋,折了本钱,就去附近村庄,偷盗一些家蛋什物,以应付主顾。”>
“看在我年老体弱,身边孙儿弱小,无爹无娘,放过我俩,诚愿奉出身上所有钱粮,甘愿就此受罚,放逐我俩回到山那边,从此也无脸,再呆在此地,贩卖货品了。”>
挑夫长身后,一位粗通文理的汉子,接口说:“老周头啊,亏你多年贩货,负了一个‘诚’字。”>
接着说:“求告长官,这老周头只是一时糊涂,犯了小勾当,现下的官法、乡约,最多处一个警告、鞭责、加倍罚款,也算是从重处罚。”>
如此一来,王县令倒是一时口拙,心想那个“准镇监”张史弧怎么不来,还有汤宝木押司在也好,口齿伶俐的,也可口没遮拦的。>
又见那边火势还在变大,心想:暂时关押,总归不会有错。正思量着。>
冲进一人,是芦沟潐村二支系族长家的长工长‘豺狗王’,长得精干又健壮,一双眼睛色狠狠地,虽然平时都躬着背,作谦虚状,却仍让人感觉,像是一头随时扑过来咬一口的独狼。>
豺狗王指着老贩卒,向王知县禀告说:“昨晚三更,我走出小酒铺,远远看见有俩个可疑人影,想跟过去,却见一下子不见了。再后来看见,在村庄的东南角上,盧秀家的院墙上,一大一小俩人翻飞而出。紧接着,又见盧秀家门打开,一物品放置门口。其中一人马上返回取走。”>
停了一下,沉着说道:“昨晚月黑风高,说真得,相貌是看不清楚,但随着阵阵北风,飘起来的空荡荡的左衣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在场审案的人员,听得了此话,心中一亮。>
边上一捕快问道:“此话当真?”>
豺狗王当下发誓,千真万确。又上前低声讨好说:“刚才我已差人,跑回去,向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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