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吧。”
“好。”她很听话的应着。
同样是缠着她，她与欧老师又不大一样，欧老师可以无视她的疲惫，拉着她滔滔不绝的讨论她的问题。
小灵也会滔滔不绝。
只是，欧老师更强调的是自己，讲诉的多数是消极的负面的东西。
而小灵，不管处境多艰难，都是积极的心态，还会适时的留点空间给对方。
她的平和心态还没熬过十个小时，第二天早晨就被打破了，醒来之后的小灵出现了跟之前一样的症状，不停地呕吐，吐得脸色发青。
不得已的王某某再次将小灵带到医院，陪着她在医院挂号，化验，拿结果，开药，打针，这样一忙，一个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她出门给小灵带饭，顺便打电话向学校领导请了假。
刚才的化验单子她都看过，也问过医生，医生没说有什么问题，这让她很困惑，算是这一次，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她已经出现三次这样的情况了。
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杨小北。
“喂。”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王某某有几分贪恋他略带磁性的嗓音，一时竟然忘了回复她，直到杨小北再次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小灵，她生病了。”
“在哪？”
“索宁人民医院。”
“我马上过来。”
王某某收了手机，提着饭盒进了医院，疫情的缘故，医院对进出的人都严格的筛查，绿色通行证，健康码，口罩，量体温，一个都不能少。
排着队将这些做完之后，王某某进了病房。
睡在床上的小灵看起来很痛苦，她挣扎着想起来，挣扎了几次没能起来，王某某放下手里的饭盒迎了上去：“你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我扶你过去。”
将人扶进厕所之后，她站在门口等着小灵出来，小灵出来的时候脚底发软，一个踉跄往前扑，眼明手快的王某某一把抱住了她，两人身上的某个部位一撞，小灵脸色发红的别过头。
王某某有点恼，脸红个锤子啊。
倒是赶紧从她身上起来，好吗？
门被推开了。
好死不死的，进来的是杨小北。
猛然撞见两个女的抱在一块，是别人倒也罢了，其中一个是他的女人，别提杨小北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王某某将小灵扶到病床上躺着。
回过头向杨小北解释，碍于当事人在面前，不好直好，她把他拉到外面：“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是。”
“是什么？”他显然不信。
王某某也不急着解释了，反而恼怒地看向他：“你不信我。”
“我信，当然信，原来我的情敌不够多，除了要防着男人还要防着女人。”他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但凡遇到烦心事，他就喜欢一个人待在老家，那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待在林间冥想，帮助乡邻乡亲做些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电话。
尽管是因为李灵，只要是她主动找他，都能让他满心欢喜，这欢喜一瞬间就成了忧伤。王某某看着他吃醋的样子，这几天的不开心一扫而光。
“这样可以赎罪吗？”
杨小北的手在碰到她之前紧张地一缩，他大声地诉斥她：“你疯啦。”他回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天花板，过道。
没有摄像头，没有经过的人。
王某某一脸得逞地望着他大笑，看到她笑似乎什么怒火都能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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