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曹灿现在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对李门的人进行指控。
晚上十点。
曹灿提前发消息给许泽国。
两人在老地方相见。
“你确定他们是在做生物实验？”
许泽国看过了那些照片，也听过了那段录音，直到现在他都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原本只是一起普通的军火案……结果又牵扯出了新的案子。
打造超级战士……想想就觉得疯狂。
曹灿缓缓开口：“可以提前收网了。”
许泽国点了点头。
“李绅叫他们赶过去……看起来应该是有急事，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他们就要碰头了，到时候可以直接一锅端。”
曹灿长长的是吐了口气。
“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终于要结束了。”
在他们收网之前，曹灿还要回去继续当卧底，不然李山完全可以察觉出异样从而停止交易。
抓不到交易的另一方不能一锅端……他们就不能收网。
……
“还是失败了。”
看着肚子被撑爆溅了一地的血，地面上甚至还有肠子内脏散发出的恶心的臭味。
塔图姆神色冷漠，和他的助手一起记录着各项数据。
作用在血清药液上的浓度要高上好几倍，但是他高估了人体的承受能力……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
“还要继续吗？”
“继续……知道找到合适的剂量为止。”
“好的。”
……
“胖子……你知道我叫你上什么事吗？”
李山的房间里，曹灿被叫了过来。
曹灿闻言摇了摇头。
“不知道山哥叫我来是为了什么……”
“我听说你开锁很有一套……今天早上我三弟跟我说我房间里进贼了，我还不信，结果还真是……衣柜都给老子压坏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会开锁了？
想诈我吗？
一般人要是听到李山的话或许早就露出马脚了，但是曹灿并不是一般人，他对表演很有天赋，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好像选错了职业。
“特么的……贼在哪儿？都敢进山哥的房间，活腻歪了……”
直接掏出了怀里的枪，曹灿神情凶狠，一身的痞子气。
贼没吓着，倒是把李山吓得本能反应般朝兜里摸。
“给老子把枪收了……这不是没抓着嘛，你拿个破枪吓唬谁呢？”
李山急忙喝道。
曹灿这才把枪收了。
“一惊一乍的……吓老子一跳，你给我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山哥，要不我来帮你把贼找出来？”
“老子看你倒像是贼……给老子麻溜的滚出去。”
“好嘞。”
……
曹灿前脚刚走，李进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不怀疑了吧？我就说我的目光能差吗？”
李山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就真的确定……那个人不是他？”
“三弟啊……不是哥说你，别一天到晚总是疑神疑鬼的，这样活着多累啊……你过来，咱俩喝一杯？”
“算了……今天就不喝了，明天和大哥约好要去实验室瞧一瞧，早点休息吧。”
“那好吧……哥就不留你了。”
……
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曹灿打开手机给许泽国送了一条短信。
大致意思就是收网时间已定，双方会在明天那间神秘实验室里会面。
到时候就是一锅端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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