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直白了说吧,小爷我只看到两边二楼的窗户里,一枝又一枝的鲜‘花’飞了出来,就像那流星雨一般砸向阿远。甚至有一两个大胆的姑娘,直接解下随身佩戴的荷包,扔了下去。
可怜那阿远,一张俏脸挣得通红,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扶着帽子,缩着脑袋,尽量躲避着两边的鲜‘花’,半分探‘花’郎的气势也无。
小寒连连摇头道:“世风日下,如今的贵族‘女’子,何时变得这般大胆?”
小爷看了看手中的鲜‘花’,摘下一片‘花’瓣放在手心,轻轻一吹,幽幽道:“只怕明日以后,上‘门’提亲的人,能把阿远家的‘门’槛踏平三寸!”
十六勃然大怒,抢过我俩手中的‘花’,狠狠的踩在脚底,青着脸化作一阵风,冲了出去。
小爷看着那一地的残‘花’,朝小寒递了个眼‘色’,我俩亲自蹲下,从中挑了几枝尚且完整的,瞄准了朝阿远扔过去。小寒上下‘唇’一撮,吹出一记又响又亮的口哨来。
身为男子,最要紧的是天踏下来不怒于‘色’。像十六这般连一两句闲话都禁不住的人,可以预见,他想与阿远修成正果……路漫漫其修远兮
……
小爷我向来料事如神,果不其然,那日游街过后,阿远便成了南燕国京城贵族择‘女’婿的首选。
连老妖婆都在向皇帝打听探‘花’郎的事情,似乎有打算将其纳入苏家‘门’中,给某个她中意的侄‘女’做乘龙快婿。
十六那几些日子的脾气,就如同吃了炮竹一样,一点就着,连素来沉稳的小寒,都忍不住同他干了好几架,更别说我这样口没遮拦的人了。
我们三人干架,小寒动手,我动嘴,十六手和嘴一起动。
阿远也不劝,笑眯眯的命人备下水果点心,等我们干累了,就一手拉着十六,一手拉着小寒,把人按坐在椅子上。
柔声道:“先用些茶果,好补补力气,用完了,你们随意!”
我与小寒一听,这话很有道理,毫不客气的享用起来,等我们俩个享用完了,才发现十六脸上早就‘阴’转晴天,正与我们笑眯眯的吹着牛呢。
渐渐的,我们发现,这厮专挑阿远在的时候,与我们干架。阿远不在,他绝对不会动手,好像这架就是为了打给阿远瞧的。
更令人奇怪的事,每干一回架,这两人看彼此的神情,就**几分。我就纳了闷了,不就是打个架吗,需要那小眼神勾勾搭搭,扯扯呼呼的吗?
直到几年以后,小爷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干架是假,**是真!心叹十六小小年纪,便有此等心机,真真不可小觑,也就阿远不知内情,上了他的鬼当!
唉,终是没有逃脱他的五指山啊。
……
巧的时,就在阿远高中探‘花’,即将入翰林之时,徐伯母的身子病倒了。阿远借口老母亲要静养,谢绝了所有前来说谋的人,并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去了翰林院报到。
自古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按理说阿远的前程应该相当的美好,偏偏这人吧,早出晚归,神出鬼没的,让那些一心想要招他为婿的世家,根本连人都找不着。
一个人想要成名,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求神拜佛也不一定能成功,还得看老天爷给没给这个命;一个人有心想让人遗忘,简直不废吹灰之力。
不过短短一个月,京中还有谁记得探‘花’郎曾经的风采?这时十六的疯病,总算是收敛了些。
……
有病人,一般便需要神医的出马,小爷我作为萧家神医的传承人,又拿了十六的好处,当仁不让的担负起,为徐伯母看病的重任。
其实我不用扶脉都知道,老人家是因为长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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