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小叔叔他们,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
庆王爷自嘲一笑道:“当年徐家琢玉世家,富甲一方。只可惜一着不慎,全盘皆输,落得个财去人空的下场。贵妃一案,因徐家而起,我又如何能不对这徐家母子俩多多照顾。”
“蒋振这人,也算是狡猾,对外称徐家大小姐病逝,我信以为真。背地里却把人弄了到南边,暗纳为妾,还生下一子。瞒的真真是滴水不露啊!”
欣瑶脸色苍白,咬牙道:“既然找到小叔叔,为何一直没有出手?”
庆王爷闭目片刻,阴阴笑道:“因为老夫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徐宏远与燕淙年……嘿嘿……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用作了棋子,故意放出消息要为燕红玉择婿,且以不纳妾室作为条件。”
“没错!”
老庆王淡淡一笑:“这世上不纳妾的男子,要么像萧寒那样,娶了你这样一个极厉害的女子,不敢纳妾;要么,就像徐宏远那样……你说老夫放出的这个饵,如何?”
蒋欣瑶与杜天翔对视一眼,眼中俱有惊色。未曾料到,这人居然把自己亲生的孙女,作了诱饵。
蒋欣瑶深吸一口气:“靖王信以为真,让小叔叔上门求娶。如此拐弯抹脚,大费周章,庆王爷意欲何为?”
“你猜?”
老庆王咧着嘴又笑了笑,眸中有不可言喻的光彩。
蒋欣瑶沉默半晌,轻轻一叹。
“如果晚辈没有猜错,哪些千算万算,那些拐弯抹脚,也许到头来,老王爷只是想通过燕红玉的手,为我小叔叔,或者说平王送上一碗有毒的碧粳粥。”
杜天翔一愣,目光看向老王爷。只见他持杯的手,微微顿了顿。笑容淡淡。
杜天翔不可自抑的心漏跳了一拍。
“丫头,能被老夫用作棋子的人,多少是有些份量的。每个棋子总有他自己的使命。过河卒子。就是送上门给人吃的。至于你那小叔叔吗,我只能说他的份量可不止那碗粥。”
蒋欣瑶只觉得怒意一点点的充斥着她的心间。
棋子?活生生的人,居然在他眼里只是一颗棋子。
她怒目道:“老王爷,徐家不过是一尾不小心被网进网里的小鱼儿,老王爷不把撒网的人惩戒,偏抓着这尾小鱼死死不放,是何道理?”
庆王爷冷笑连连道:“只要是网里的鱼儿。不管大鱼小鱼,还是在岸边拉网的人,本王都要用来祭刀。怪只怪这尾小鱼游错了地方,误食了鱼饵。至于你蒋欣瑶??????”
保养的极好的手,轻轻一指:“呵呵,只能说你太聪明。翠玉轩对徐家人来说。是百年的宝贝;对于我来说。是祸害的根源,我岂能容它在京城站稳脚根?”
“所以你就派杀手混在贼人的队伍里,好把我这个让瑾珏阁活起来的当家人置于死地。”
“只可惜,你福大命大,不仅捡了条性命,还攀上了个好姻缘。”
老王爷一脸的惋惜。当年他派出两位高杀隐在贼人中,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哪知道。居然失了手。
而正是因为失手,所以才导致如今的……老庆王看向蒋欣瑶的眼。又沁上了几分寒意。
欣瑶脸上的怒气渐盛,她变了变脸色道:“当年贵妃一案,先太后(苏溪颜),安南侯府的周子兴,田诚明,叶一定,刘明,苏家哪个不是罪魁祸首!”
“说得好。”庆王爷抚掌大笑一声。
“当年苏颜溪那个贱人,为了能使儿子做上皇位,勾结周子兴,买通了叶一定,布下天罗地网,设下毒计,使得贵妃的母族,郝郝百年的赵家一夜之间被抄了家。三百多条性命无一生还,便是判了流放的,也在半路被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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