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明显是在威胁萧雨,萧雨当然听得出其中的意思,沉吟不语,凝神思索。
就在这一愁莫展之时,那冰人竟闪入脑际,萧雨不禁心道:“洛天舒,我要如何才好?”秀眉颦蹙,妙目微垂,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苏佩茹误以为这声叹息是自己的话让萧雨害怕了,萧雨的善良成了她最大的软肋,苏佩茹自以为牵制住了萧雨,不免心中得意。
“那语儿是不是答应了?”苏佩茹趁机追问。
只见萧雨轻轻的点了点头,顿时心花怒放,面露灿笑,又道:“语儿果然是识大体,明事理的女子。语儿放心,舅母一定为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不让宫里那些妃子们看低了我们洛家。”苏佩茹亲热的又握住萧雨的纤白玉手,她这般处处考虑洛家的声名,萧雨虽不是她刻意的筹码,却无心插柳,不但让她从中得利,又了却了洛天萧要娶萧语为妻的心病,心情极好的从凝香苑那儿出去,便奔着南园走。
玄吉见是苏佩茹来了,挂着一脸笑容,心下便知事情进展顺利,不出所料,苏佩茹笑逐颜开的汇报起来。
“玄公公,那我先回去了,这事儿还要再和老夫人和我家老爷知会一声儿,反正原主点头了,他们定然不会从中作梗。”苏佩茹笑着说道,不过她一向仪容端庄,即使这个时刻仍是一副雍容华贵的姿态。
玄吉见事已成,笑夸:“洛夫人果然能干,难怪洛府这么大个家都让管的井井有条。”
苏佩茹眼中略现一丝清傲,不过也仅仅是一闪即逝,便笑道:“玄公公真是夸讲我了,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这两人若是知道后面的事情,不知要如何后悔呢?天大的笑话便在这两人之间酝酿而生了。
夜幕笼罩,月色清华,繁星闪闪,四处静寂无声。
一道黑影窜进南园,轻车熟路的摸进南园中精舍的书房,房中烛光莹莹,国爷仍与案前书写。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进满室的花香,案上清晰墨字:“ 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 都缘自有离恨, 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 惜流芳。 易成伤 ,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放下笔,国爷又是一声哀叹。
“爷,您这是?”玄吉忧心的蹙眉而问。
国爷走到窗边,凝注夜空中的残月,这是柔儿最后一首诗。
萧家搬离京城,他也知道些音讯,更知道柔儿生了个女儿,此时想想,不知是不是他与柔儿通信泄漏了萧家的行踪,招致杀身之祸,每想到那日,萧老爷差人送到花房的密信,便会黯然神伤。
萧家搬出京城后,国爷与柔儿相遇的牡丹园花房便是他二人互通书信的联络处,那日收到萧老爷密函,信上写着:“宫中已知柔儿母女,恐难逃此劫。”
当初,国爷还是太子,接到这样的书信,心头一颤,夺门而出,没走两步便被太子府议事的众臣拦住。
“他们要杀柔儿,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保护柔儿。”太子悲愤激动,试图挣脱拉住自己的那些士卫。
许多追随太子的老臣见状纷纷跪下,满脸泪痕的劝道:“太子,大局为重啊,宫中上下正在严查风化,太子万万不能在这时儿女情长,自毁前程啊。”
“太子……三思啊。”
“太子……”
此间诸皇子为谋求储位,各结私党,勾心斗角极为激烈,太子之位上的太子不能有半点闪失。
争夺储位斗争转入暗处而更加激烈,因太子品行端凝,政绩卓越,找不到借口,便有人便提出大查风化,想从此处捉到太子的把柄,以协皇上废太子。
虽萧家搬出了京城,仍被其他势力发现,好在太子的母亲,当时的皇后娘娘有内线先行一步,找了外域的绝世高手,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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