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夕明都皱了下眉头,黎家是农耕之家,云萍早就想过这里的条件或许不如水云庵,刚刚一进上房,感觉还可以,最起码家具齐全,被褥也是新的,炕上铺着板正的行李,总体还说得过去,可一进四房,云萍就心疼,整个四房像样的家具就那几个炕上的箱子和一张桌子,屋里连个椅子都没有,就只有几个条凳,炕上别说新被褥,就几个恨不得补丁打的和百家被似的破被,炕席?就只有一张草席,而且边都快飞了。
看着炕上昏迷不醒的黎夕央,云萍不禁留下两行眼泪,黎夕央在空间里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
胡蓝以太医之命向云萍担保黎夕央现在没有生命危险,黎德川在睡,也不忍心打搅,云萍等人又回了上房,坐下后,云萍的脸色便不再那么和蔼了只是看上去还是比较善良的,对黎老爷子道:
“黎老爷子,贫尼今日,必须把夕央领走,您家里怎样贫尼不管,可贫尼的弟子伤成这样,您不觉得该给贫尼一个解释吗?”
云萍的口气颇有质问的色彩,金氏母女心里着急,本来黎夕央醒来就会对黎雪儿产生严重威胁,这要是再加一个在县城颇有威望的老尼姑,岂不是更惨,想了想,金氏母女决定将一切都推倒黎夕央头上,能走一步算一步,黎老爷子尴尬,和云萍说了昨日黎雪儿所说的黎夕央是自己摔的,摔在了四房的门槛上。
这番言语昨日蒙过了黎家众人,可云萍心里却冷笑,道:
“黎老爷子,夕央出事时,您家中就只有尊夫人和令千金吗?”
“嗯,只有她们,怎么,师太有事?”
黎老爷子疑惑的看着云萍,云萍长吸了一口气道:
“黎老爷子,您说夕央是磕到门槛上了,可是为什么,血迹却是在门口,门槛上干净的出奇?”
云萍将将控制了一下情绪,又道:
“黎老爷子,夕央才到您家几天?在水云庵十年这孩子都没出过事,贫尼也打听过了,夕央回来后你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卖掉她,这孩子寻死了,没死成,出家人不打诳语,您家要卖孩子,贫尼不反对,那是您家的私事,但是十年前你们已经把夕央扔出了黎家,她是我水云庵的带发修行弟子,贫尼会让她回黎家是因为夕央想念自己的父亲,这孩子,贫尼今天一定要带走!”
云萍说的强硬,黎老爷子发愁,云萍说完他就知道黎雪儿说谎了,而黎雪儿说谎这就证明事情和黎雪儿有关,和黎雪儿有关就肯定和金氏也有关。
看了看云萍,金氏知道不好解决,道:
“云萍师太,您要带走我的孙女,您是不是不说理啊,黎夕央就算在您那生活了十年,可她也没少干活吧,她本来就是我老黎家的人,您没资格带走。”
金氏有些桀骜的看着云萍,云萍却笑了,对金氏道:
“黎老太太是想和贫尼讲理?”
“当然?凡事逃不开一个理字。”
金氏笑的皎洁,谁知云萍竟突然转身对夕明道:
“徒儿,你现在回镇上的大车店,和你师姐立刻去县衙,让他们来人将黎老太太和黎家姑娘带走。”
报官?黎老爷子傻了眼,金氏也觉得可笑和可怕,道:
“云萍师太,这好好的,您找差人抓我们母女作何?”
“讲理啊?黎老太太,这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可是这法理却是底线,您要讲理,贫尼自然从最基本的和你讲。我的弟子受伤时只有你二人在,当然是找你们。徒儿,还不快去!”
“是,师父!”
夕明闻言要出去,黎老爷子吓坏了,连忙把人喊住,对云萍道:
“师太,您这是何必,咱们有话好好说。”
“贫尼已经好说了,只是心存疑点,黎老爷子放心,这真想如何,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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