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跟王其:“你还记得那年我们鼠族闹鼠患的事吧。”
王其不解其意,就问:“这跟金疮药有什么联系吗?”
“有联系。”
“啊,难道你们的药还跟老鼠有关?”
“不是,当年我们损失了很多年的积蓄,险些让整个部族陷入绝境。所以,所以你明白了吧。”
“不明白,伯父请明吧。”
“金疮药没有,即便有,今天也不能借给你们。”
“为什么?难道你们想见死不救?”
“当然不是啊,我们要你们手里的神剑,拿剑换药。”
“那天我们约好了围堵赵铁,可是你们却爽约,导致赵铁逃脱,你知道吗?要是那天你们在场,赵铁必死无疑,你们也能顺理成章的得到赵铁的神剑,你们当时可是答应的好好的。”
“是啊,是答应了,可是我们现在只想要你们的那把剑,别的不感兴趣,冒险去取,很不明智,谁都知道,神剑在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阻挡的了的。你们那天约我们参加,谁敢你们不是想让我们去送死。”
“你要知道,整个北地,我们王家的影响力,离开我们王家,你们玩不转。”
“呵呵,我就要你们王家也尝尝当年的滋味,被逼到几乎破产的境地。”
王其为贾拓的肚鸡肠而感到遗憾,一时竟然语塞。于是他:“哦,看来我是多余来这一趟了。”
“送客。”
“不送。”
王其回去之后将这一切告诉了王伯显,王伯显恨恨的,“鼠族人果然是靠不住啊。”话虽这样,但王伯显的伤口正在慢慢的发紫,家里最好的大夫都给瞧了个遍,都无可奈何,用针线倒是将开裂的口子给缝上了,但是里面一直在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液。大夫们束手无策。王其痛苦的:“我在去求求鼠族,看他们能不能拿出他们的药。”
王伯显:“别去了,或许他们的药也不管用。不过通过这件事,倒是看出了鼠族人的本性。”
王其:“不行,我要试试,他们不是想要咱们的剑吗?那就给他,我一定要想办法治你的伤。”
王伯显站了起来,对着王其怒吼:“你千万别拿着咱们家的剑去求他,没有用的。记住,任何时候,神剑都要牢牢的在咱们王家人的手里。”
王其噙着泪水,点了点头。
第二天,王其依旧跑去鼠族部落,苦苦哀求,贾拓就是不允。云起就跟贾拓了:“我的父亲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要是不去救救他,将来传出去,谁还会帮助我们?”
“你不懂,咱们的金疮药可是从来没有外传过,有人让我将它做成药剂在外面高价出售,我都没有答应,奇货可居,一定要换来最大的好处。”贾拓。
云起很不开心的:“我的父亲要是死了,我就一头撞死。”
贾拓:“你敢。”
云起愤恨的就要撞墙,家里吵做一团。
王其一天下来还是一无所获,灰溜溜的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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