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乡下去,实在有些不过去。真要让贾母不顾脸面,闹腾起来,拿到外面去,他这边不管有多少原因,都是站不住理的。邢夫人也知道这一点,让贾赦这么一,顿时沉默了。半晌,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就当我把那些东西喂狗了。”贾赦听邢夫人把贾母和二房的人比作狗,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邢夫人好不容易迫于无奈,已经认掏东西了,他又何必在这个关节上节外生枝呢,再因为这个和邢夫人吵起来,惹恼了她,等贾母来要东西的时候,她真要一‘毛’不拔,到时‘毛’爪的可就是他了。又或者,气的她丢下他不管,自己带着儿‘女’到乡下去就糟了。反正邢夫人只是在气头上,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只当没听到就是。贾赦从邢夫人的屋里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落‘春’愣了一下,迈出去的脚步稍微停了那么一下,轻咳了一声,然后目不斜视的从落‘春’身边走过。等贾赦走了,落‘春’进屋,看到邢夫人坐在那里犹自生着闷气。落‘春’坐到邢夫人身边劝慰道:“母亲又何必为这么点事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正如父亲刚才所,老太太到底是他的母亲,而且年寿已高,还不知道能有多少‘春’秋,再者由长子奉养家中老人乃是约定俗称的规矩。何况,以老太太的脾气秉‘性’,我们要搬到乡下去,想要她放行,不刮下一层油来,她怎可能会同意?我以为母亲早就该有心里准备才是,怎么事到临头,反正气成这个样子。”邢夫人扬着眉,问道:“刚才我和你父亲争执的时候,你就站在外面?你是不是都听到了?”落‘春’点了一下头,解释道:“嗯,我是站在‘门’外,不过我也才来不久,所以并没有听全,只听到了后半部分。”邢夫人脸上‘露’出一个“难怪”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的我都知道的,我也知道不出点血,估计老太太不会放人。但是我没想到,老太太……”她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冷笑道:“老太太竟然狮子大开口,她可不仅仅是给她自己要东西,而是连带着二房都让我们一块养起来。其实如果她不提二房,只是打着自己的名头,哪怕她要再多的东西,我心里明知道其中有不少东西会被她贴补给二房,但是只要她不挑破这层窗户纸,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就是了。可是老太太偏偏不肯,她明知道我不喜欢二房,厌恶二房,偏偏口口声声带着二房,这分明是在恶心我,你让我如何不气?也不知道二房那帮子人是给老太太灌了什么**汤,让老太太从府里到外面,一直这么护着他们!老太太这心真是偏到没边了,好像你父亲不是她亲生的,而是大街上捡来的似的!”邢夫人抱怨贾母偏心,偏着二房,但是落‘春’却觉得贾母不仅仅是偏心二房,应该还有大房不听她的话,脱离了她的掌控的缘故,所以才会这般算计大房。其实落‘春’猜的不错,大房这么一搬到乡下去,迎‘春’和落‘春’也是要跟着走的,只剩下探‘春’和惜‘春’两个,而且惜‘春’还是宁国府里的这人,这让贾母借着联姻之举东山再起的打算落空,她没有死扣着大房不放,到底还是放他们离去这已经算是好的了。不过,贾母也知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这人心不在她这边,纵使她找到合适的联姻对象,对她的大计也没用,所以虽然无奈,但是也只能放弃了她振兴家族的计划。这样的话,最终贾家的希望就要着落道宝‘玉’的身上了,因此虽然贾母不喜王夫人,但是为了宝‘玉’,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下,并且从大房这边搜刮好处贴补二房,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担负起家族明天的宝‘玉’。落‘春’听了邢夫人这话,忙从另一个角度劝解她:“母亲既然知道老太太是故意的,那你现在这么生气,岂不正中了老太太的算计,掉入她的毂中。老太太知道母亲这么生气,一定乐开了‘’,称心如意。”“对哦。”邢夫人反应了过来,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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