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想想,我们两个挺像的。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同情,都挺倔强。或许也就因为这样,我们两个才不会走到一起。”
史过摇了摇头,
“栀子姐,你还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楚哥爱你,除了你他不可能和任何人在一起过一辈子。”
栀子抬手摸掉脸颊的泪水。
“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爱我,我也爱他,从没改变过什么。可是爱情不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所有,不是因为光有爱情两人就一定会在一起的。”
两人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栀子手里拿着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包在一个布袋里。她坐到楚千里的身旁为他按摩着脸。楚千里看着栀子,眼睛一眨不眨,生怕眼前的人下一刻消失不见。
史过要为敬谦的胳膊擦药,却被他挡开。
“别碰我,让我姐帮我,你去帮那个人!”
史过沉着脸,
“别闹了,你忘了你姐晕血吗?”
敬谦一愣,看着自己胳膊上渗出的血迹,转过头,轻哼一声,
“那也不用你,我自己包扎!”
“好啊,你自己包!”
史过没好气的将绷带丢给他,抱着手臂坐在一旁看着敬谦。敬谦最后,手口并用,急得满头是汗,依旧将纱布绑的松松垮垮,一动就掉。气的他差点将手里剪纱布的剪刀扔出去。
“小孩子脾气,还是我来吧!”史过躲过他手里的剪刀,慢条斯理的帮他包扎。
“小孩子?我已经大二了,你也不比我大几岁。”
史过嘴角翘了翘,
“是吗?我十四岁出国,十六岁毕业于*****军事学校,十七岁参加国际反恐军队,徒手杀过人,十八岁手持***顶尖侦察冠军奖回国。你说,我们两个谁更像小孩子?”
敬谦虽然脸上平静,可是内心早就已经翻腾蹈海。眼前这个人在吹牛吧?
“靠,扯淡谁不会?你要是那么厉害,三年前还会被祝萧哲搞得那么狼狈?差点命丧黄泉!”
史过系着纱布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继而笑了笑,说道,
“是啊,我当时真的好狼狈,被你看到了,还被你骂的狗血淋头。”
敬谦瞥过脸去,有些哑言不再说话。只是旁边的楚千里却突然开口。
“之谦,不要怀疑阿过,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放屁!我跟他有毛关系,他为我连命都不要,你们开国际玩笑呢?”
敬谦怒骂,却被楚千里眼里的坚定给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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