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浅淡的百合馨香!
“你还记得我喜欢这清水百合。”
舒歌望着那一朵朵纯白无色的花,抿着嘴角,轻笑。
肖洒无声的垂眸,没有开口。
林初雪笑笑,看了她们一眼,无声地退出了病房。
“他要结婚了。”
直到林初雪完全退出房间,肖洒才慢慢地开口道,眼里闪烁着泪花,脸上泛着哀伤。
舒歌指腹捧着茶杯,听见肖洒话的时候,眸光一紧,却始终没有开口,继续着倒茶的动作。
“他说,他要的,我给不起。所以,他最终的选择不是我……”
肖洒抬眸,看了一眼舒歌,同时也捕捉到她刚才脸色的异样,所以她才继续地开口。
“祝君好,倘若她比我好,我是不是真的只能祝君好?”
末了,她又开口说道。
舒歌凝眸不语,将装了满满清茶的水杯递到肖洒面前。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兜兜转转多年,他是真的累了?”
良久,舒歌才慢悠悠地开口。
清澈的眼眸,写满了复杂。
对于陈信旋的选择,舒歌也曾质疑过。只是,那天他过来医院,亲口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舒歌知道,陈信旋这一次,是不会再改变了……
即便,这个人是肖洒。
“累了?”
肖洒闻言,重重复复着那两个字。
累了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场你追我逐?连肖洒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习惯了这么多年有他在身旁。给她安慰,给她依靠,为她挡风遮雨……当所有的在一夕之间全部都要在顷刻之间失去的时候,她才猛然惊觉。
原来,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他早已融入了她的骨髓里,当要剥离,却是刻骨的痛。
“可舒歌,我这里。”肖洒忽然噙着泪水,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心口。“很痛……”说着,滚烫的泪滴唰唰的掉下脸颊。
舒歌望着她,抽出纸巾递给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肖洒,有些东西,你该是时候学着放下了。”
“可如果放不下呢?”
舒歌深锁着眉头,“当初兰泽你也说放不下,可最后,还不是放下了?”说着,舒歌特别留意她脸上表情的变化,深怕自己过重的话会伤到她。
“是啊,最后还是放下了”
肖洒脸色微滞,扯高唇角冷笑。
看着舒歌,她脑海里浮现刚进门时站立的窘迫,林庭延冷淡的态度,还有兰泽,看见自己时的眼神,想必他们都已经知道自己在巴黎跟柏林的那些事情了吧所以,舒歌才会跟着劝自己放下么?
想着,她心里顿觉一怔冰冷。“你说,她会跟舒歌说些什么?”
医院走廊外,林初雪抬头眺望着窗外,沉声问道。
兰泽凝眸,望着眼前,没有接话。
他也想知道,肖洒会跟舒歌说些什么只是,他们关系浅淡了这两年,变化叫他措手不及。就如同肖洒在巴黎柏林的那些事情,叫他震惊至今,久久无法平静。
“初雪,肖洒在巴黎的那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良久,兰泽沉声问道。
“嗯?”
林初雪闻言,回过脸望着他。
“那个无意听见阿信哥哥跟人聊电/话。”在他的注视下,林初雪只好将事情的原委全部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对着兰泽,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兰泽听完,深深的叹息,眸里写满了无奈。
“看来,陈信旋是第一个知晓她事情的人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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