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楼姬儿缓缓拔出长剑说道,周至仁忙不迭地摆手说道:“这深山老林的,也不是比武的地方啊!再说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啊!”,楼姬儿冷笑一声问道:“你全真南宗和我天玄教的过节还有什么好说的?”,周至仁叹息道:“教门之间的恩怨,与我们何干!看姑娘方才吃得意犹未尽,不如贫道再去抓些活物,我们边吃边聊?”,“哦?周道长的烧烤之法的确不同凡响,不知是用何物所作?”楼姬儿感兴趣地说道,周至仁嘿嘿一笑,扳着手指算道:“癞蛤蟆两只,千足虫,也就是蜈蚣,七条,蝮蛇,三条,切段串烤,美味无比!啊,还有一只山鼠,让你们吃了,也不知道味道如何?”,“唔,唔,呕,咳咳”听到这里,楼姬儿再忍不住,掀掉帏帽,俯身干呕,却看得周至仁目瞪口呆,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语:“仙女啊仙女,太美了!”,楼姬儿直觉喉头干涩却吐不出来,实在是饿得久了,哪里还吐得出来,挺起身,杏眼圆睁,怒斥道:“臭男人!”,说完挺剑便刺,周至仁也是色胆包天,不退反进,胸口贴着长剑迎身上前,避开长剑,左手顺势掐住楼姬儿的手腕,右手直伸向她胸前两座高耸玉峰,嘴里还怜惜喊道:“切莫动手,我给你揉揉!”,楼姬儿大惊失色,双方过招,哪里见过这种招式,情急之下也是乱了手脚,左手扬起,一记耳光拍在周至仁的脸上,却看周至仁咧嘴嬉笑,把头一偏,夹住楼姬儿的左手,伸出的右手已握在美人胸前,楼姬儿嘤咛一声,直觉全身颤栗,一句“别碰我”都说得有气无力,手中长剑也失手落下,紧扯周至仁的衣袖,身体向后退去,周至仁一把揽住楼姬儿的腰身,宛若棉絮一般轻柔,猛地俯身压上,口中柔声说道:“姑娘小心!”,二人抱在一起,翻到在地,顺着身后缓坡,滚入一片绿草丛中。
另一边,高正祥把剑舞得风雨不透,却怎奈张东霞出剑奇快,屡屡得手,胸前衣衫,已被划得千条万缕,气得高正祥荡开张东霞的一剑,跳出圈外,怒声喝道:“不要羞辱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说完刺拉刺拉撕掉身上破烂的道袍,看着高正祥起伏的胸膛,健美壮硕的体格,张东霞轻笑一声,说道:“以为只有你会脱么!”,高正祥闻言一愣,就见张东霞轻轻摘下帏帽,露出一张吹弹可破、娇美欲滴的脸庞,看着高正祥呆滞的神情,张东霞甩手一剑飞出,撞落了高正祥手中的长剑,慢慢走到他的身前,轻解围腰,拉开交领长衫,露出一件粉红亵衣,“呆子!”张东霞轻唤了高正祥一声,脱下长衫盖在了两人的头上。
“大师兄,我们就这么跑了?”,“太窝囊了!”正在一处丛林中休息的颜骁和金向行,看着安啸林不满地说道,“吴掌门的话,你们忘记了么?这已经不是个人武勇和道门荣誉那么简单了!从一开始,我们就陷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活着把消息带到云南府,告诉沐王爷,才对得起吴掌门和赵道长!”,安啸林沉重地说完,颜骁和金向行重重点头称是,一行三人再次出发,向东而去。
“大人勿碰!此人身上有毒!”说话之人正是段府大管家廖叔之子廖通,缩回手,钟灵毓秀眉紧皱,又看了看山下,沉声说道:“山下十几人中除了两人是死于竹枪外,其他人都身中火器的贯通伤,难道是卫所军兵干的?这山上的两名道士,又是因何而死呢?你确定没有看到一个拿着门板大小似刀似剑的小道士么?”,廖通惭愧地说道:“就是没有遇到大人,小的也正要赶回段府禀告的,听山民讲,领着这些道门的人是一个傣族向导,更重要的是,他是思机发的人,结合这个被血洗的彝族村落和擅长用毒来看,只有思家的土兵才有这样的武力和手段,至于为什么有道人会死在火器之下,还有大人所说的道士,小的也不知道了”,钟灵毓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果断说道:“你头前带路,我们立刻赶回云南府!”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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