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照做!”除了先一步而出和赵传生在拼斗的三答穆勒,其余佛子皆听命行事,开始打坐诵经。始终纹丝未动的白袍僧人司如贡堆,冷笑着说道:“不愧是大慈法王!离光明境只有一线之差了吧?”,释迦也失轻笑摇头,面向司如贡堆说道:“大乘境入光明境,谈何容易,就如中土内劲突破至炼气,可不是经年累月、水磨功夫就能做到的,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释迦也失一指剑对前方、身形岿然不动却睁目而逝的吴力真,“这位吴道长心知奇毒已入心肺,甘愿耗费生机激发潜能,骤然提升到炼气初境,就能用剑气伤人内腑筋脉,以阻我手下佛子追击逃跑的道人,这等武道奇才,可惜啊可惜!”,“哼!不还有我、赤桑多格、桑布扎托和丹增班觉么,逃走的不过是小小蝼蚁,追上碾死就行了”司如贡堆阴着脸说道,释迦也失叹息说道:“堂堂几位圣僧,会去追杀几个贱如蝼蚁的小辈么?他笃定我们五人不会,即便会,逃走的有七人,总会有幸存下来的人,所以才要对佛子出手,以身犯险,揣摩心机,汉人智慧不可小觑啊!”,司如贡堆不满地说道:“你怎么只长他人志气?”,释迦也失笑了笑,看向一旁被三答穆勒攻得左支右绌的赵传生,沉声说道:“国师的小儿子虽然死在这个道人之手,可拿走边关图的却是另有其人,不仅转手把边关图高价卖给国师,还故意放出这个道人的消息,这种渔翁得利又嫁祸于人的智慧,当不得本法王的称赞么?”,司如贡堆冷哼一声,闭口不言。
始终与赵传生缠斗却不近身的三答穆勒,停下身形,看着赵传生渐渐无力挥动子午鸳鸯钺,一头栽倒在地的时候,脱下僧袍上前将赵传生紧紧包裹起来,提到释迦也失面前,禀告道:“大师,要不要废了他的四肢?”,释迦也失摇头说道:“不必了,既然国师要活祭他,还是完整些的好,何况此毒不解,他也蹦跶不了”,司如贡堆急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释迦也失笑道:“国师交代的事情既已做完,当然是回漠北草原了,统合西蕃十八族,以教建国的事情,还须由淮王做主,这点功劳权当你们的见面礼吧!”
青杉翠柏,雾霭如带,漂浮在山脚与山顶之间。山腰上新土堆垒的一座坟茔前,易阳刻下最后一笔,放下长剑,将刻着“道侠邓雲”的木牌插在坟前,拜了三拜,就听身后传来呼啦一阵声响,回过头,易阳望着同样跪倒叩头的上百名苗族百姓,唏嘘不已。众人站起身后,易阳接过钱哚哆递过来的布兜,将邓云的亮银枪收好系在身后,“易,易阳,你还在为李大人他们担心么?或许他们为躲避官兵,走得远了”,易阳羞愧地低下头说道:“李大人智谋过人,他们不会有事的,我会找到他们的,哚哆你就安心留下吧!”,“可我!”钱哚哆说着扑入易阳的怀中,哽咽低语:“你会回来找我么?”,易阳看了眼邓云的墓牌,轻声说道:“哚哆,保重!”,说完,轻轻推开钱哚哆,朝众人抱了抱拳,迈步而去。望着褪去军装,头戴铁冠,一身布袍,两肩横背争命剑至腰间,斜挎布兜的易阳背影,快要消失在丛林密影中的时候,钱哚哆一边高声喊道:“易阳,我等你回来!”,一边哭泣着唱道“阿哥啊,你吹芦笙妹唱歌,声声飞出心窝窝……”
“小姐,他是朝廷任命的云南姚安知府,名叫李直”段仁捏着从李直背后行囊中搜出的官印文牒,不安地朝着段蓁蓁的背影说道,又古怪地不停打量着李直。“既是朝廷官员,你们鬼鬼祟祟地藏在树林里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刺探军情呢!”转过身来的段蓁蓁疑惑地看着李直四人问道,被捆住手脚,又堵住嘴巴的四人,想要解释却说不出话来,只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先给这位李大人松绑吧!”段蓁蓁命道,段仁赶忙解开了李直身上的绳索,然后退到一边。李直活动了下身体,打量了一番段蓁蓁,指着荆胜三人说道:“还请姑娘一并放了我的随从”,段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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