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染直接将她拉进仪德展,袍袖一挥,殿门关上,他转身将她拉入怀中,凝视片刻,左手扣住她后脑勺,有些粗暴地吻上了她那双温软红唇。
辗转啃噬,不断加深这个吻……
萧离染气息渐粗,心跳加速,拥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仿佛要将狠狠她嵌入体内才肯甘心。
寒辰水眸变得迷离起来,气息也渐渐不稳,却在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时惊醒,这个男人是个未吃过荤的主儿,稍不注意,就能被他立刻剥皮活吞!她急急地推他:“萧离染,放开我……”
萧离染却二话不说,弯身抱起她进了寝房,直接压入床上,潮红的俊脸抬起,黑幽如漆的眸子对上她倔强恼怒的目光,好一会儿,他忽然起身,走到桌旁拿起茶杯喝了口冷茶降火,连喝两杯后,转身,看向寒辰。
寒辰坐起,整理着衣袍,然后下床,走到他身前,伸臂环住他窄腰,臻首缓缓靠在他胸膛上,微微叹气:“萧离染,是不是我惹着你了?为何这样?”
萧离染不语,幽深凤目只是凝着她。
寒辰仰起小脸望着他:“萧离染,你是在担心我么?你知道我的身手的,有何好担心的,那些人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萧离染还是不语,却轻轻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在秋府?”她掂起脚,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你是在怪我让晴文求你纳了她么?”
萧离染忽然攫住她逃离的双唇,深深蹂躏吮吸一番,许久,才放开她,声音竟然有些轻颤:“寒辰,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寒辰这才恍然,她怎么忘了,今日已过了戌时,却未给他报平安。怪不得他刚出现在秋家时,会一脸的怒气和紧张,是在担心她么?
萧离染突然恨恨地道:“寒辰,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当他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靠近戌时,当他数次打发修平七去宫门处询问有无人送来纸条时,那种煎熬担心实在是生平未有过之事。他知道她今日心情不好,怕极她就此与人冲突打架……更怕她遭了旁人暗算。
在差一刻到戌时时,素来沉稳克制的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飞身急驰至她的棺材铺,却见破损的棺材铺锁着门。他站在门口沉吟了片刻,便直接往秋家而去。不知为什么,他直觉就是她肯定回秋府取那些证据去了。
到了秋府,果见寒辰正与秋府护院打得欢实……虽然寒辰一身夜行衣还蒙着面,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实在不明白为何秋修甫会认不出亲生女儿!明知以她的身手不会吃亏,却仍然一阵心慌,想都未想,直接就扼住了秋修甫的喉咙。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明知她不会有事,还是没来由的心惊肉跳,唯恐她有个闪失?他与她相处时日越久,这种恐惧越甚,反而对她那一身顶尖的杀击功夫不放心起来。
寒辰鼻子一酸,一直以来,她对萧离染强定下的门禁时间甚是不满,觉得根本就是矫情,莫说她身手很好根本无人能把她如何,就算她是一介普通弱女子也完全不必这样!天天点卯写条不禁麻烦,更让人觉得矫情无比!就算他现在有热情搞这些矫情的事情,过个一年半载的,看他还有没有这矫情的激情!
来自现代的她,本来就对这些形式主义很是不屑。却没想到,他极为认真地履行,一旦回宫未点卯报平安,便会心急得失了冷静,竟冲动到大晚上的跑出宫来找她。
她抬头郑重地道:“我保证以后不会了,萧离染,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会在每日戌时之前到你这里点卯。”
萧离染眸底闪过喜色,他一直知道她对戌时前点卯极不情愿,却又迫于自己权威下,不得不委委屈屈的准时点卯,如今她亲口保证了,那就是她意识到自己的良苦用心了。他岂能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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