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驸马巩永固的联袂上‘门’,当然这背后还有王承恩的解劝,木严梓总算是松了口,点头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朱平安在京城中没有亲人,父亲朱聿键如今还是戴罪之身,并不适合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恩师路振飞又远在扬州。崇祯皇帝体恤他的情况,便委托周奎和巩永固作为媒人,而朱平安目前的身份为武官,崇祯皇帝便着意使周奎说动了成国公朱纯臣为主婚人。
明代成婚遵循鼓励,“三书六礼”是少不了的。而朱平安马上要奔赴山东就任,一旦成亲,木语菱自然要跟随而去。于是京师中便只剩木严梓一人,木语菱和朱平安也于心不忍。
经过了坤宁宫的那次风‘波’之后,崇祯皇帝在得知太子朱慈烺的事态后,也是将其狠狠训斥了一顿。考虑到朱平安和木严梓两家的实情,也可以让朱慈烺不在接触木家的人,于是,便首肯木严梓在教授完这一阶段的课程后,便不在担任东宫的讲师,也就是说,到崇祯十二年八月,木严梓便可以卸任,自由活动了。
于是,整个婚礼的流程也被拉开,先进行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和请期,确定好成亲的具体时间,到时木严梓一家便赶赴山东完婚。饶是如此,朱平安也是被折腾的不轻。木严梓是士大夫出身,对于礼法更是要求的近乎于苛刻,一丝一毫都不得出差错。
无奈,朱平安只得拜托巩永固和杨廷麟,特意从礼部请来了两名经年老吏,全程安排定亲婚礼的流程,这才做到万无一失,就连木严梓也是跳不出一丝‘毛’病来。
昨天刚刚完成了请期的程序,朱平安大摆筵席,专‘门’宴请两位媒人,由周奎和巩永固将礼品和写有成亲日期的红纸送往木府,木严梓也欣然同意,这请期的礼仪才算正式完成。
但随后一场昏天黑地的酒宴下来,朱平安也是酩酊大醉,即便是今日朝议,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的。
太子朱慈烺立在崇祯皇帝的身后,身形却消瘦了不少。虽然贵为太子,但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语菱嫁给朱平安。这让朱慈烺每每想起来,心中便如同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烧的四肢百骸都痛苦不已。
崇祯皇帝当初的训斥言犹在耳。“历来太子妃的人选皆是选择贫‘门’小户,这是为何,便是以防外戚做大,为祸朝政。木严梓乃是士大夫出身,于朝于野都有故旧知‘交’,于士林中影响颇深。便是没有朱平安的缘故,朕也万万不能容许他的‘女’儿成为储君之‘妇’!”
朱慈烺清楚的记得父皇眼中的期许和忧虑。“朕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力挽狂澜于既倒。你接触国事时间尚短,很多事情还不能体会其中深意。朱平安是朕特意预备下的一颗棋子,便是为了将来的某些变故。等到大局安定,国泰民安的时候,朕会将社稷大任‘交’托于你。到时,这些臣子是用是贬,是留是逐,相信到时你自然会有自己的决定。朕话说到如此地步,你还不明白吗?”
看着崇祯皇帝焦虑的神情,斑白的双鬓,朱慈烺跪伏于地,泣不成声。
是啊!自己还年轻,而且还是这大明朝的国之储君,为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对付一个区区的朱平安呢?想通了这些,朱慈烺便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站在高高的帝王宝座之旁,朱慈烺看着御阶下匍匐的文武百官,‘胸’中蓦然生出一股豪迈的气势。“总有一天,这个帝国将会成为我的掌中之物,我的丰功伟业将远超祖先,成为大明中兴的不世之主!而你,朱平安,注定会成为我脚下一只匍匐的可怜虫,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
看着朱平安的身影,朱慈烺的嘴角隐隐出现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好不容易朝议结束,朱平安步伐沉重的‘混’在百官的队伍中出了宫。文武大臣他熟悉的不多,因此彼此并没有什么‘交’谈。直到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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