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见贾宝贤眼神闪躲,一张精致的脸上写满恐慌。
看来她和贾宝宝暗地里干的这些勾当都是背着国舅和皇后的。要是贾宝宝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这做姐姐的不也难辞其咎。傅瑾言光是想着,都觉得这一家子人真好笑。
老子没才,儿子没品,女儿做事不经大脑,却各个盯着一个好官职和头衔。唯有皇后还算个精明的主。
宴席上闷的慌,傅瑾言悄悄地离开了宴席。
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云瑟宫,这个无人问津的废旧宫殿,为何她几次都会走来这里?
第一次是贾宝贤带她来的,那时候是皇后找到了她,还把她错认成云贵妃,吓得说话都在颤抖。
对了,皇后为什么会说话颤抖,除非……
什么东西在脑中飞快地闪过,她捉住了两个字——心虚!!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云贵妃的死和皇后脱不了关系。
再看向云瑟宫,门庭冷落,那日盛开的梅花树此刻光秃秃的。可是那种熟悉的梅香在脑中挥之不去。自己从暴室逃出来就是顺着梅花的香味走的……醒来之后就躺在冥王府。
这座废宫里面是怎样的呢?女子莲步微移,走到宫门前,正要伸手推门,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声音富有磁性,却也愠着怒,细微的,不易察觉。
傅瑾言转身,他还是以前那般俊美无畴,凛冽桀骜的眼神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时染上了疑窦。
他问“你的孩子……?”
庐舟子为她说把脉时曾说过‘两条命均无险’,从那时到现在不过九个月,芙蓉园时还挺着大肚子,怎么……
孩子是她永远的痛,像是结痂的伤口被撕开,连着肉,带着血,痛入骨髓。
傅瑾言抚上平坦的小腹,走到他面前,朱唇轻启,曼声笑道“一个月前我们从芙蓉园出来被太子看到,他以为我的孩子是你的,所以就将孩子打掉了”
她的声音平平静静,脸上带着笑和他说着,仿佛在谈论天气,而他分明听出了其中的血腥和杀意,到底是什么使一个善良的女子变成这样——笑着,平静地谈论一个逝去不久的生命。狭眸微眯,再次审视面前的绝色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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