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官靴,小皇孙满月时便见过,应该是贾廉正。
女子从容不迫地声音在他走出轿子之时响起“瑾言不知何时得罪国舅爷,还劳国舅爷这般兵刃相待?”
“得罪?”贾廉正抽出侍卫的佩刀举过头顶“你杀了我儿子就该偿命”
贾廉正喑哑的嗓音随刀光一起劈向她……电光火石之际,傅瑾言抬手两指扣住脖子上的刀刃,迅速一翻,借他人之刀抵住贾廉正劈来的力道,刀中暗注内力,贾廉正的刀砰的一声断成两截。
红练像蛛丝一般从她袖间飞出,又如刀刃擦过除贾廉正以外所有人的脖子,血雾飞洒,红练收回袖间,仅一刻,贾廉正四周的手下纷纷倒地。
安静的巷子,死一般的寂。犹看见那双黑色宫靴的腿在颤抖“你,你会武功……”
宛如一阵红色的风刮来,贾廉正只觉得面上冰凉脖子一紧,傅瑾言的五指牢牢地扣住他的脖子,吓的他不敢吱声。
“国舅爷要是就这么死了,谁也猜不到是瑾言做的,你说是不是?”女子手指一紧,将他推在墙壁上。
“不……不要杀我……”
贾廉正断断续续地说完,不想,傅瑾言红袖一掀,将他掀翻在地。他极为狼狈地抱着腿蜷缩在她脚下。
傅瑾言蹲下身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冷哼道“你女儿没告诉你贾宝宝是谁杀的吗?”
“不是你吗,我看到宝宝和宝贤的信笺!”虽怕,但提到儿子,仍是他心上的痛。
“我没去过西桥,你儿子是傅雨骁杀的”女子起身红裙拖地,走过他身边时看到他探究的目光,便道“国舅爷不必奇怪,她虽是我姐姐,可杀人还是要偿命的,以后你报你的仇,瑾言绝不阻拦”
“你真的是傅相的女儿傅瑾言吗?”活了三十载,从没见过隐藏如此之深的女子,难怪皇后会栽在她手里。
“国舅爷若是不信,就去问问你女儿,瑾言失陪了”
傅瑾言转身离开小巷,轻飘飘的步伐从尸体上踩过,竟不沾一滴血迹。
桃花坞舞了一天的剑,小巷中又杀了一堆人,这一天过的还真是累。好不容易回到太子府想睡一会儿,又碰到一个难缠的人。
贾宝贤在鄂嬷嬷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来,堵了她的路。
“老奴见过侧妃娘娘”鄂嬷嬷低声下气地朝她行礼。
盈香也从飞烟阁赶来朝太子妃行了一礼。她不是特意来行礼的,只是在阁楼看到傅瑾言,哪知走下来又碰到贾宝贤,不情不愿地行了一礼。
几个月不见这太子妃又瘦了,两颊的颧骨都凸出来了,扶着腰一瘸一拐,显然棍刑的伤还没好全。
她问“傅瑾言,你究竟那日在我姑母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
“坏话?”傅瑾言愣了片刻,忽然笑着顺了她的话说道“哦,没错,我跟皇后娘娘说你在背后咒骂她早些死去,好取而代之”
“你!!哼……!”太子妃伸手气呼呼地指着她,又倏然垂下手,扶着鄂嬷嬷离去。
“老奴告退”鄂嬷嬷依旧低头向她退安。
那日的几巴掌算是没白扇。
主仆二人走后,盈香拉着她的胳膊边走边问“姑娘怎么知道太子妃咒骂皇后娘娘?”
“本来不知道,现在明白了。走吧,我累了”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贾宝贤居然真有取而代之的心,这样的头脑竟那样的心思,实在无法理解。
许是真累了,傅瑾言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还是被盈香隐忍的笑声给吵醒的。
她穿了鞋子走下床,那丫头还在笑,背着她笑。
伸手拍在她身上,那笑声戛然而止,盈香回头歉意尽然“吵醒姑娘了?”
“你在笑什么呢,从外面进来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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