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抚贾国舅,命王爷七天之内结案给国舅一个交代”庐舟子收拾药箱边走边说了句“这不存心刁难王爷么”
女子煞白了脸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像石雕一样。这事怎么说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贾宝宝毕竟是国舅爷的儿子皇后的亲侄儿,寒魇这次事犯大了。
抚额,脑袋胀胀的痛,最近怎么回事,经常头痛。
“姐姐……”粉色的小身影可怜巴巴地站在不远处瞅着她。
傅雨骁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小手蓦然从她手里缩回“我怕吓到姐姐”
“对不起,是姐姐伤到你了”雨骁道歉,硬是将她的小手拉了过来。
掀开粉色的袖子,嫩嫩的小手腕上多了一个痂,看得傅雨骁一阵心疼“疼不疼了?”
小晨摇摇头,傅雨骁将她袖子往上撸了点,一个蝴蝶形的胎记印在她嫩藕般的手臂上,白色的手臂,红色的胎记,看着有点怪异“这蝴蝶……?”
“是胎记,我哥哥身上也有的”小晨忽然缄默了,仿佛想到什么伤心往事。
傅雨骁一直盯着那状若蝴蝶的胎记,没看到她的表情,抬眸问她“你还有哥哥?”
小晨嘟了嘴点点头“爹娘说我哥哥一生下来就被坏人抱走了”
小鹿般清澈的眼里蓄了泪,傅雨骁知道她想起了伤心的事,便安慰她道“姐姐记住了,以后帮你留意胳膊上有蝴蝶胎记的人,帮你找哥哥”
“可娘说哥哥的胎记在背上”女孩再次开口。
“……”傅雨骁尴尬了。
…………
太子府里敲锣打鼓,铃铛宝剑,悲天抢地声响彻整个府邸。
“盈香,府里怎么这么吵!”傅瑾言坐在床榻上抚额,想了几天云贵妃的事,这才刚睡下就被吵醒。
“国舅爷的儿子死了,太子妃伤心欲绝,正在府里做法事超度亡魂”盈香站在她身边,时刻准备抚她下床。
傅瑾言纤手搭在他掌心上,由她搀着走下床,披了件外裳站在飞烟阁俯瞰楼下——
灵床上躺着一具肥大的尸体,面目苍白,双目紧闭。周围一些道士和尚摆着拂尘围着尸体打转。贾宝贤趴在灵床边痛哭流涕,目光决绝,似下定决心般,嘴里碎念些什么她听不见,但看口型,应该是为他报仇一类的。
“不就是死个人吗,用得着这么大阵势扰人清梦?”傅瑾言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厉声道“尸体都搬到府里来了,太子去哪儿了,怎么都出来不管管!”
“听说皇上被皇后唠叨病了,不肯吃药,太子正在宫里陪皇上”盈香也瞅了瞅楼下,无奈道“国舅爷旧疾复发躺床上呢,这贾宝宝也是太子的表弟,是皇后恩准在太子府里办法事,怕是太子也无能为力。”
皇上病了不肯吃药?!
傅瑾言像是找到突破口,进屋坐在铜镜前梳理妆容。
“一会儿我进宫一趟,你通知樊余务必帮我把福寿海和那个小宫女给我找出来”
铜镜里映出女子姣好的容颜以及困惑的表情。
傅瑾言耐心解释“就是十四年前负责替苍冥皇滴血验亲的两个人,一个是他以前的太监福寿海,另一个是一个小宫女,应该也是皇后身边的人,樊余那晚告诉我的”
盈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见到少主一切都会明白的。
傅瑾言借着找太子为由在后宫里游走,她的记性很好走过一遍的路很快就记住了,片刻就到了紫霞宫。
慧妃身着一件橘红色的绣花湖绉宫裙,披着一件墨青色的坎肩。袖口上用同色的丝线绣着祥云图案。脖子上带着红宝石项链,衬托出了肌肤的雪白。手腕上静静地躺着一只翠玉镯子。
翠玉镯子暗淡无光却被她宝贝死地套在手上,看来是意义非凡,说不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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